家的关系了。
要是卫家已经成功让这位总会的新贵把他们当做了自己人,那么滨海武协的分量,恐怕会水涨船高。
“我不喜欢浪费时间。”就在卫云祺和元映月心思各异的时候,聂天突然冷冷开口:“找我过来到底什么事,直接说。”
谁都知道卫云祺和元映月的话是在扯淡,就整件事来说,除了云蕊的确受了委屈之外,不管是和卫家,还是和元家,其实都没有任何关系,更谈不上过错。
强行逼迫出身平凡的普通人结婚,别说像卫家这样的一方豪强,就是县城里稍微有点小钱的人家,恐怕都干过不少。
道德上的确不对,可谁也不会那么天真。
认真说起来,其实应该算是聂天突然截胡才对。
况且就这么屁大点事,完全犯不着两个世家女一齐专门飞到阳卢来,还特地在当地最高档的会所里摆酒,郑重其事的道歉。
如果说卫士忠是对之前的事情产生了心理阴影,即使事情已经解决也实在不放心,
还要专门派儿女过来探探自己口风的话。
和自己完全没有交集的云家,根本没必要趟这摊浑水。
果然,听到聂天的话,三人并没有感到意外。
元映月不好意思地笑笑:“聂先生果然目光如炬,这次请您过来除了道歉之外,确实有件小事,希望聂先生能够帮忙。”
能让元映月这样身份的女人开口,肯定不可能真的是什么“小事”。
聂天漠然开口:“说。”
“其实,事情是这样……”
说着,元映月从皮包里拿出一张洁白的信封,递给聂天:“聂先生,您先看看这个。”
聂天接过,那是张再普通不过的信封,街边小卖部用几毛钱随便就能买到的那种,没有贴邮票,封口用火漆小心的黏上。
透过信封能看到,里面有薄薄的一张纸,上面鬼画符似的写着什么。
打开一看,那是张纯白色的草稿纸,和信封一样,都是随便一家店都能买到的东西,甚至都不是剪下来的,而是随意从草稿本上撕下来,连接口都异常粗糙,像是随手一扯的结果。
上面用圆珠笔画着一个圆滚滚的鬼脸,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文字,也没有落款和抬头,就像是小孩的恶作剧。
然而光看元映月如临大敌的样子也知道,这绝不可能仅仅是调皮孩子的恶作剧。
“这是?”聂天把信递回去。
元映月小心翼翼地把信封塞回包里,压低声音道:“无定门,聂先生一定不陌生吧,听阿禹说,您曾经和他们的人遭遇过不止一次。”
聂天点头:“然后。”
“这个鬼脸一样的标志,就是无定门在下手之前,如果目标是武界有头有脸的人,就会收到这个标志。代表着无定门已经接了生意,不久就会来取你性命。”
“三天前,管家在主宅的草坪上发现了这封信,寄信人却无影无踪,怎么也查不到。”元映月抿紧嘴唇:“没有人敢冒充无定门,所以毫无疑问,这就是无定门专门寄过来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