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就按你们临城的习惯,叫我元叔吧。”
虽然话里话外都是想拉近关系的意思,但聂天就是觉得,这话怎么越听越不舒服呢。而且,他怎么不知道临城有见人就叫“叔”的习惯?
“元会长,我不喜欢废话,还是直接说正事吧。”聂天没有回应元汉的话。
“哈哈哈,聂先生果然直肠子,是我辈中人!”元汉摸着胡子笑得畅快,就好像早就料到聂天会这么回答一样。
“映月,你先出去忙吧,让我和聂先生单独聊聊。”元汉朝元映月说,语气不怒自威。
元映月连忙点头,给了聂天一个不好意思的眼神之后,就推门离开了,乖得简直和在阳卢的时候判若两人。半点气场都没有,就像个还在念书的乖乖女。
聂天看得是咄咄称奇,觉得元映月这样的态度特别新鲜。
看来元家家教很严的传说,不是假的。
书房里只剩下了元汉和聂天两人,元汉摘下眼镜,走到聂天的
身边坐下,笑眯眯地说:“听映月说,对于我的手下卫飞羽做的事情,聂先生并没有表示怪罪?看来传言果然不假,聂先生心胸宽广啊!”
聂天没有接话,一般这种话之后紧接着肯定是让他再帮一个更大的忙,以此来表现他的心胸的确非常宽广。
这种套路已经很老套了,聂天根本就懒得理会。
元汉见聂天没有反应也不在意,反倒上上下下把聂天打量了个遍,那眼神别提多慈爱了,仿佛他才是聂天的亲爹一样。
在聂天遇到的人当中,这个元汉大概是最自来熟,并且也最不把他的实力放心上的了。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聂先生应该才二十出头吧?”元汉摆出一副聊家常的态度,“年纪轻轻就能领导猎鹰在国际上夺得头筹,为我华夏武界除去一个硕大的隐患,真的是年少有为啊!”
在这些老头子的嘴巴里面,年少有为基本就等于年轻好骗,绝对不是什么好词。
聂天没什么感情的勾勾嘴角:“算是吧。”
“我就知道,骨肉按很年轻嘛!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啊,还是个整天只知道玩闹的纨绔子弟呢。”元汉眼睛望向窗外,标准的准备追忆往事的姿势和表情。
预感让他这么说下去绝对又是又臭又长的一堆,聂天不耐的打断:“元会长,我应该说过,我不喜欢弯弯绕。”
这一套只对那些涉世未深的年轻人管用,元汉可能是艹人设艹习惯了,看到一个“小辈”就本能的摆出和蔼长者的姿态。
再听下去,简直是浪费时间。
元汉被打断也不生气,依旧笑得跟个慈祥的老父亲一样,甚至还给聂天倒了杯凉茶:“好啊,年轻人果然就是心急。好,就聂先生你说的,我们进入正题。关于无定门的警告信的事情,想必聂先生已经听映月说过了?”
“不错。”聂天淡淡道,“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们大张旗鼓的把我叫来,是要我当保镖保护你的安全,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