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你敢打我,我爹爹可是……啊~别打,好疼~”
许潜如可怜的小猫般,被萧禾压在地上,肆意的蹂躏,他的痛呼,咒骂声,引来萧禾更有力的拳头回应。
“鼠易,你要死啊,发什么愣,快把他拉开啊!”
许潜已经不敢再去刺激萧禾,如无助的少女承受着恐怖,心碎的时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带着哭腔,委屈的喊着鼠易帮忙。
可怜、无助的声音将鼠易从愣神中拉了出来,‘完了完了,这两人怎么打起来了!’
鼠易连忙一窜,一把抱住萧禾,将他从许潜的身上硬扯下来。
萧禾还不解恨,不停的挥拳,踢腿,甚至不惜两败俱伤,用伤腿踢他。
“萧老弟,萧禾,你这是在作甚!不要再打了,快停手!”
“公子,你还好吗?没事吧?”
矮小的鼠易不费力地扯开萧禾,往后面一扔,迅速的护住倒在地上痛哼的许潜,用自己的身体遮拦在许潜的前面,警惕的盯着萧禾,防备他再次动手,
“哟~好痛…你这只老鼠,怎么不早点来救我……”
许潜涂满‘胭脂’的脸上带着委屈,点点惊惶,不时痛的咧嘴,双手拉拢被扯开的衣袍。
“竟然让……”
许潜偷偷看了眼,已经回到桌边坐下,喘着粗气,两只眼睛依旧盯着他的萧禾。
“公子,没事吧,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鼠易小心地扶起许潜,看着他满脸‘红光’,担忧问道。
许潜一把推开鼠易,一手轻抚疼痛的脸,一手指着萧禾,又不放心,再次衡量了一下两人间的距离,又退后一步,这才色厉内荏的道,“好,你个萧纨绔,如今身陷囹圄,尚不自知,还敢如此张狂,竟敢殴打本公子,你……”
“我怎么了,”萧禾惬意坐在石凳上,心情美美的,带着笑意,探身望向许潜。
果然心情不好时,揍人才是最爽的,是舒缓情绪的良药。
鼻青脸肿的许潜摸着伤处,嗤嗤呼气,见萧禾突然往前探身,连忙又后退一步,躲到鼠易的身后。
“鼠易,你上,给我狠狠的揍他。”
“公子?”
滑头的鼠易哪里会动手,许公子重要,可萧公子也是关键,有些为难凑到许公子耳旁。
“公子,萧纨绔是圣教的贵客,是圣尊亲自下的命令,决不能让他受一丝伤害,而且这次过来,我们还需要……”
“你……”许潜愤怒的看着鼠易,又拿他老头压他,带着一丝惧意的看了眼萧禾,老不死还没死,他的话还得听。
“哼~”许潜气愤的甩袖离开。
“许公子,有空常来哦,手感不错哦,”萧禾一脸笑意,高声对许潜的背影喊道。
“唉,萧老弟,你闯大祸了,老弟啊,你就不能忍忍,”鼠易看着渐渐远去的许潜,故作焦急对萧禾说道。
“抱歉,少年人有时候就是火气比较大,很难控制住,”萧禾无所谓的耸耸肩。
“你呀,”鼠易指着许潜远去的方向,小声道,“那是我们圣尊的次子,老弟之前可是许诺要入教,老哥可是已经让人快马加鞭送去总坛了,算算时间,应该已经到了圣尊的手上,这虽然是板上钉钉的事,可也顶不住圣尊身边某些人的‘耳边风’啊,横生掣肘,以后切莫肆意妄为。”
“听老哥的,待会给许公子好好道歉,好吗?”
萧禾拿起水壶,慢条斯理的泡起茶水,没了火气的萧禾,更能品出茶的内中三味。
“老鼠,你走不走,”许潜见鼠易,没有跟过来,还在跟萧禾说个不停,充满怒气的喊道。
“唉~来了,来了。”
鼠易大声回应他。
“老弟,你要小心胡风,”鼠易又轻声的对萧禾说道。
“嗯?”萧禾疑惑的抬头,不知他为何要提起胡风,他们两个明争暗斗这么久,坛口没人不知晓。
“还有一个坏消息,老弟还记得吗?”
“老弟写的那封信,被那只死狐狸给抢走了……”鼠易不等萧禾回应,快速的说出来。
“什么被他给抢走了?那……那……”
萧禾不由傻了,那可是暗书啊,完了,完了,深陷狼窝。
鼠易以为萧禾在惋惜之前的对他的许诺,“老弟不要担心,老弟的诚意,我们圣教一直看在眼里,不会失信老弟的。”
“哼~老狐狸这是在我的手里抢功劳,这信他肯定还会给老弟送到的。”
“啊?!”
“鼠易,还不快点给本公子滚过来,”许潜气急败坏的再次喊道。
“一定要记得,那只狐狸的话都不要相信,”鼠易认真提醒萧禾。
“来了,来了,公子你小心点,让我来扶你……”
萧禾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手指在石桌上有规律的点着,心中不断琢磨。
刚才鼠易的一番话,听的他差点吓出一身冷汗,担心不已,‘坏消息?呵呵~对我那是天大的好消息。’
‘这只老鼠,还想着两头讨好,看来所图非小,没想到他的来头还真不小,呵呵~~这可有趣了,不过想要我给他道歉,想都甭想,不就是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