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啪啪,啪啪啪啪!”
“嗯哼嗯哼,啊。将军大人,不要…不要停…”
“将军,将军,人家还要嘛。”
“啪!”
这次的啪声是个巴掌,重重扇在了女人撅起的屁股上,被打的女人反而越为风骚,不停扭摆腰肢,回头伸舌,嗲叫声一阵接一阵的。
李俞关守热汗夹背,待得被舔干净,直躺身子,换为女人自己骑了上来。
他的眉头,皱着。
两眼目光视线,对着坐在自己跨上面红娇喘,努力上下骑身的女人,却是没有任何**的腐糜,反而隐隐露着股阴毒的杀机。
骤然,李俞关守双手抓住女人细腰,胯部凶猛突刺,爽得女人尖叫不已。
若仔细聆听,会发现李俞关守嘴里边也在出声,不过却是些和床事无关的话,而是低沉念叨着:“好个格老子的,胆子大到敢违抗本关守的命令。泰佑,你有能耐,让你出兵猛攻居然给我囤兵养息,看我回头不向陛下参你一本。”
说着,那熟悉的感觉已不知不觉漫步全身,李俞关守肥躯抽了几下,顶着女人,传出重重的一声低吼。
倾泄出千万女儿后,李俞关守感到了一些倦意。
他靠在枕上,闭目养神着,忽是小腹湿热,手一摸竟是些血。
血从胯部位置流来的,亦是女人的,这让李俞关守的脸色很难看。女人是他的小妾,自然早不是个有贞操的处女。这会儿流血,怒得李俞关守睁目一喝:“你这个贱婢,来了月经还能骚成这样,滚下去。”
话落,小妾却是纹丝未动。
李俞关守有点错愕,小妾是不敢忤逆自己的,紧接着他又想到,如果这血是小妾的月房之血,那么方才的几次肉搏大战中也早该流出来了。
更离奇的是,这血的量似乎有点大啊,还是从小妾裸露的身上流下来的。
借着月光,李俞关守终于看清了。
小妾翻着白眼,嘴角流血的脸庞很是狰狞,她的脖子被割开了,血丝丝缕缕的流淌,风一吹身子盖着倒了下来。
李俞关守推开小妾,视线中一瞥窗户边上,赫然靠坐着名黑衣人。这人身材消瘦,背对阿鲁巴将军,肩头披散着阴柔的长发。他能这般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房中,并一点声响都没的杀了那小妾,绝对是个实力非凡的人物。
一瞬间,李俞关守倒吸凉气,颤抖的手好几阵摸索抓起了床头的剑,往那黑衣人用力掷去
利剑袭至男人后背,却是荒谬的一顿掉在地上。
李俞关守惊愕的视线中,黑衣人侧过了脸,还未看清面容,就见他伸出一指,随即体内一柄剑灵猛然刺出。
悚!
慌乱中的李俞关守什么都来不及做,只看得剑尖擦着自己的肉脸,猛地划过刺通床下。
“啊啊啊。”
惊叫声如此嘹亮,并非痛的,实在是出于惊慌。
李俞关守捂着被割出条血口的脸,大声朝门外叫嚷道:“来人,都他吗快来人,有刺客袭击本关守,来人!”
“闭嘴吧。”黑衣人道。
对此,李俞关守哪里听得进,仍是大呼小叫。
“即使你喊破喉咙也没用,外面那批酒囊饭袋已被我全部打晕了。”黑衣人开口讲道,他始终只以侧脸对着阿鲁巴将军。
好些梗咽,李俞关守丢脸的往地上磕撞脑袋道:“英雄手下留情,无论要财还是要宝物我都能满足你。”
“我意不在财,亦不在宝物。”黑衣人淡淡道。
这下子李俞关守怔住了,真的怕了:“你莫非是想要我的命?是谁派来的。”
话落,只见黑衣人缓缓回眸,他的眼睛如雪天冰冷,带着一抹戏谑:“我若要取你的命,你已早死了千百次。”
“那你究竟?”李俞关守纳闷了。
“竖起耳朵听好我的尊名。起义军的幕后者,第一夜尊——穆文。”黑衣人说出了句让李俞关守直接骇然吓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