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说我倒有了点好奇了,你怎么想到拉我一起入股?是这门生意牵扯比较大还是……不好做?”
“楚大人这话说的,我罗天宇是这样的人么?这门生意便是炼钢。”
“炼钢?这是什么门路?”楚江河有些不懂了好奇问道。
“在我镇域司手下有一个人叫苏牧,他少年时偶有奇遇,得神仙传授了一种全新的炼钢方式,可比百炼成钢减少十倍的时间炼出质量不下于百炼成钢的优质钢材。
照着他的方法,可日产五百斤精钢。这门生意不知楚大人觉得如何?”
“日产五百斤……而且质量不下于百炼成钢?”
“没错!”
“成本如何?”
“一天可完成生铁到精钢的炼制,五百斤成本应在五十两左右。”
“好生意,这笔生意等于用麻袋装钱啊。此事当真?怎么听着那么不真实呢?”
“炼钢车间已经搭建完成,已经正式生产,第一批精钢已经炼制出来,与苏牧所言,分毫不差!”
楚江河眼中顿时露出兴奋的神光,这基本上就等同于把明天的中奖号码提前告诉你了,只需要按着号码买彩票就可以。
但这样的好事,又怎么会轻易的落在头上?
楚江河微微思索,突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有此新的炼钢之法必定会对精钢市场造成猛烈冲击,局时得罪的人可就多了。你我联手,可为这门生意保驾护航?”
“楚大人所言极是,不过我们已经想到迂回之法,可以避开对市场冲击而悄悄的把钱给赚了。”
罗天宇随即将神剑山庄的设想与楚江河说了一遍,一听这个设想,楚江河的脸色却反而变得凝重了起来。
“天宇啊,照你这个说法,你们完全可以抛开我独自做起这门生意没必要找我入伙吧?白白送我这么一门生意……所求何事?”
这门生意,在楚江河看来是白送钱,而且还是不需要承担风险的白送钱。就算上头查到底,这笔钱都来得堂堂正正。
而且,有了这门生意,楚江河完全可以吧之前所收的贪污之款洗干净,简直一举多得。
这门生意的好处越大,说明罗天宇的诉求就越大,他越得小心。
“楚大人说笑了,正如楚大人之前所说的那样。新的炼钢之法所收益过大,难免会引起其他势力的觊觎。就算不对市场造成冲击难道就不能让人起贪欲之心?
我若拉楚大人入伙,将来引起各方势力起贪欲之心他们会如何做?必然会找大人劝说大人与我争斗。既然如此,与其将来与楚大人利益冲突不如现在与楚大人联手。
你我联手,通天府还有与我们相抗之人么?这笔买卖,关乎的不仅仅是钱财的问题,而是我们子孙后代世世代代的福禄。
赚钱的法子有很多,来钱比这更快的也有很多,可来钱又快又稳,却又干干净净的钱,可就不多了。”
这番话,几乎说到了楚江河的心坎里了。他楚江河在通天府做了近十年的知府,都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那还是清知府的敛财能力。
要换做黑心肠的贪官,几个月就能刮近百两。楚江河的心不黑,但绝对不是什么清知府。十年间,敛下巨额财富。
但这笔钱既是财富也是悬在头顶的刀,可以让他风花雪月富丽堂皇,也能让他身败名裂身死道消。
楚江河不是罗天宇,没有罗天宇赚钱的天赋。投资的生意要么血亏要么不死不活。要说敛下的钱财都是自己做生意赚的,就算他脸皮再厚也说不出口。
而眼下,一个把钱洗净还能大赚特赚的机会摆在眼前,楚江河不可能放弃。可要是答应了也就意味着,他和罗天宇彻底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至少在生意场上是!
沉思了许久,楚江河抬起头,“我知道你是个不安现状的人,我也知道你是个有野心的人。我们合作可以,但我需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楚大人尽管说。”
“只要我在通天府一天,你就不能动手。当然,如果我成功调离通天府,那就和我无关了。你想怎么着都行。”
“动手?动什么手?”
“对他们三个动手!明人不说暗话,你想成为通天府镇域司说一不二的人当我不知道?你要说你没这个野心,这些年你折腾什么劲?”
“楚大人多虑了,通天府说一不二的人不都一直是楚大人么?不过楚大人既然有此顾虑我也愿意答应以安大人之心。”
“如此甚好,我该如何参股。”
“我投了十万两外加提供铁锭原料,占股四成。”
“那我投二十万两!与你占股持平如何?”
“好!”
“富贵,通知厨房设宴,今夜要和罗大人畅饮达旦,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