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放在心上。不过,既然这位姑娘已经知道是本公子仗义执言也用不着感谢本公子……”
既而手捏了下巴作深思熟虑状道,“区区小事呢,就用不着以身相许了,不过这位姑娘若是执意想着要报答,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不是,权且一桌满汉全席足矣,足矣……”
夭七七傲剧一掀榕枫的胳膊,“满汉全席?嗯,想法很不错,可现实却如是那瑟瑟秋风刮的甚是天高海阔的,怕是这辈子你是吃不上了。”
白了一眼,正想着再调侃几句,就你这张嘴怕不仅是死的能说成活的,就是那含苞待放的花儿,都能让你给说开了。不慎却瞥见一道冷傲的目光射来……
那眼光好似在看一对狗盗鸡鸣之徒恨不能杀恶除奸以大快人心。
夭七七陡然收回眼神,心下疑窦几分,莫不是听到了什么?这冰块儿背后虽没有长眼睛,不想却长了对顺风耳。
可转念一想,不对啊,就算是听到了可也没有半个字提到“幽白”二字,就连“冰块”二字也是没有沾过唇边儿的。遂理直气壮地直了直身。
奈何却见幽白还是以同样的眼光看着她,不明所以的夭七七在自己身上巡了一圈,最后又在榕枫身上巡了一圈依旧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之处。
左右不过,榕枫的几根发丝落在了自己的肩头,想来这也是寻常不过之事,焉用得着这般眼神叫人生生直觉后颈发凉。
不时,幽白踱了几步迈将过来。
榕枫做贼心虚般的便逃到一旁去了。夭七七一惊想着退上两步,还没来得及动脚,便被一件衣裳裹了个严实。
夭七七诧异的看着幽白,但见他双手在自己的脖颈处一紧,“自己衣服破了竟也不知,如此粗心便也算了,竟还勾肩搭背……”
夭七七眉头蹙了蹙,何时‘勾肩搭背’了,难道是说……
夭七七正想着开口解释,幽白却拽了他的胳膊不容反抗的给拖走了,“还不赶快把衣服换了。”
马车内所有的车帘都放下,夭七七换好衣衫才发觉原来后颈处破了一块儿,难怪方才觉得脖颈处有一丝风意吹过。
至此夭七七深以为冰块儿这家伙后背是没有长眼睛,不妨却长了双千里眼。
只是开裂了一条缝隙,而且被发丝遮挡了一半去。风倒是可能无孔不入的钻进去,可竟被他发觉,这眼力不是一般的好。
千里眼?顺风耳?果然背后不可说人坏话。
莫乾,梳毛梳到一半。不,正确的说是给雪团儿梳毛梳到一半,看到夭七七从车内探出头百转千回的看着幽白一副隐晦不明的神色,“七七?”
夭七七这才回神,接过雪团儿。
莫乾便娴雅敛眉跨上了马。
幽白勒住缰绳居高临下的掠过夭七七一身侧,一眼……不知是个什么心思?
夭七七便刺溜一下钻进车厢内去了。
一路尘土飞扬,扬、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