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如何玄妙,我这个铜鉴山庄的女儿身,也都不知道,即便我是上一代庄主的亲生女儿,也不行!”
聂夫人说完之后,不由得苦笑。
“你道我哥哥元震,为什么如此轻而易举地放我离开,还不是他手握铜鉴楼的一切,知道即便我帮你,也也没有什么用处……”
“这个……”
杨凤楼一听,真犯愁了。
他在右龙武军培训的时候,曾经接触过一些机关布置,不过都是一些小型的机关,像铜鉴楼这种整座楼的机关,别说接触了,听都没有听说过。
他答应元震的条件,原本像通过右龙武军遍布大唐的情报网络,来处理此事,甚至直接请出右龙武军的机关高手前来破楼,现在一看,事情仿佛没有那么简单了。
杨凤楼想了一想,按照聂夫人的说法,要想打破铜鉴楼的话,好像只能从铜鉴山庄的内部想办法,可是要想抓住元震或者元麟,帮助自己破楼,又谈何容易?
他突然灵光一闪,脱口问道:
“那位建造铜鉴楼的老人,可有苗裔留存?”
聂夫人听了以后,看了一眼杨凤楼,由衷赞叹。
“我听蒲河说过,杨少侠心细如发,今日一见,果然不凡……不错!那位老人呕血而死之后,不但留下了铜鉴楼的图纸,还留下了一位独子,结果老人的使命,成为了我铜鉴山庄的大供奉!
真要算起来,他与我和元震,还有半师之谊,不过在两年前,王仙芝和黄巢起兵反唐,搞得天下大乱,元震和大供奉,关于铜鉴山庄以后道路问题,产生了分歧,元震受元夫人的影响,准备联合嵩山剑派自保,而大供奉却以嵩山剑派狼子野心为由,坚持铜鉴山庄在乱世中低调求存……
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大打出手,大供奉虽然年轻的时候教导过我和元震,不过他终究年龄大了,被元震一掌打得吐血!
元震自知失手,百般挽留,却也留不住大供奉,结果大供奉负气离开……
他不但离开,还带走了铜鉴楼营建的全套图纸副本,你如果要想打破铜鉴楼的话,铜鉴山庄原来的大供奉,便是唯一的希望。”
杨凤楼闻言大喜。
“不知这位大供奉现在何处?”
聂夫人再一次摇头苦笑。
“事先说明,这位大供奉脾气有些古怪,尤其因为和元震的争斗受伤,对铜鉴山庄的人没有丝毫好感,即便对我,也是丝毫不假颜色,对待元震一家,更是直接以‘白眼狼’相称,你要是想去请大供奉出山,我可是一点忙都帮不上……”
杨凤楼点头。
“还请聂夫人指明大供奉的所在,其他事情,我去办。”
“大供奉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就在这郑州城内,经营着一家药铺……”
杨凤楼听了就是一愣,事情不会这么巧吧?
“敢问大供奉如何称呼?”
“姓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