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夜一一脸奸笑地看着我,我心里就一阵气氛,不就是成为队长嘛!等到我学会万解我一定立刻回六番队,让爷爷早些退休,免得现这样辛苦!
“哎,有些人不会是不好意思叫吧!那样我倒是不勉强呢,啧啧,还真是害羞的孩子呀!”夜一见我将头转过去,丝毫没有打算叫自己的意向,双眼故意流露出一丝鄙视的目光,砸砸嘴说道。
“谁害羞了!叫就叫反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夜一……队长!”被夜一的话刺激着内心的我,不由转过头来大声说道,不过说到后面几乎人已经听不到了。
“哎呀,真是的声音太低了呢?不过看你这么乖的份上,已经勉强算是可以了!”夜一点点头,抬起手拍着我的脑袋说道。
同时看着几乎快要和自己一样身高的我,夜一心底不禁感叹道: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得让人惊讶呐!没想到白哉已经这么高了,再过几十年就会超过自己吧!
忍受着夜一不停拍着我的脑袋,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我,一把将夜一的手握紧,胳膊使劲向内一用力。没有反应过来的夜一瞬间落到我怀里。
看着夜一眼里闪过一丝慌张,没有丝毫犹豫地,我将嘴巴重重地落了夜一殷红娇嫩的双唇上。舌头顶开夜一的牙门,吮吸着夜一口中的甘露,夜一灼热的小舌头被我用舌头包裹起来,上下门牙轻轻咬着。
一种**的感觉让夜一双颊驼红,眼神瞬间迷离地看着我。身体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仿佛欲拒还迎似的,任由我肆意妄为。
好不容易将夜一抱怀里,我趁市丸银和乱菊不注意,他们角度看不见的双手轻轻夜一浑圆丰满的翘臀上抚摸着。
身子紧要部位被我抚摸,夜一禁不住战栗了一下,那种感觉仿佛触电一样刺激,但亦让夜一一下子从失神中清醒过来。
“混蛋,白哉!”面色通红夜一感觉到耳根烫得厉害,心里娇羞地骂道,抬起玉手气愤向我打来。
“随便教训下属,也不是一个身为队长的死神应该做的事情啊!”我一手抓住夜一的手腕,一手挑起夜一尖挑精致的下巴,嬉笑地故意说道。
夜一气鼓鼓地看着我占了自己便宜,还用先前自己说过的话来反驳自己,正要想出什么对策,却发现面前白哉的面部瞬间再次放大!
“不要!”
夜一担心自己市丸银和乱菊面前再次被我欺负,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担心地叫了出来,同时抽出另一只手挡自己的嘴巴上。
看着夜一因为担心不断抖动的睫毛,眉头俏皮可爱的皱成一团,小巧的鼻翼微微张动着。我爱怜地笑了笑,嘴唇轻轻落夜一的手心,那温热的触感将我冰凉的嘴唇融化,舌尖手心上轻轻撩动了一下,然而便仿佛蜻蜓点水一样迅速离开。
感觉到手心上撩人心弦的挑逗,夜一感到身体一阵燥热,胸口快要抑制不住心脏的跳动。喷薄手心的我的呼吸,仿佛烟雾一样她脑海中萦绕着,时间仿佛霎那间停顿。
可是,美好的时刻总是逝去的飞快。当我离开夜一好一会,从臆想中缓过神来得夜一才发现身前似乎少了我的存。
市丸银和乱菊有些呆滞地看着一脸春情的四枫院夜一,而感受到市丸银和乱菊的目光后,夜一狠狠地看向二人,将市丸银和乱菊吓得连忙将头转了过去。
“白哉这个混蛋!竟然当着市丸银和乱菊的面……而且,将我一个人交待这里自己却跑了!混蛋,下次抓到他一定不让他好看!”夜一羞愤交加,却又无可奈何,握紧蛮拳,愤愤地跺了跺脚,转身离去。
“哎呀呀,白哉少爷还真是胆大呐,竟然毫不忌讳呀,嘿嘿!”市丸银眯着眼睛一脸奸笑着想道,似乎感到很好玩地样子。
“市丸银,你想什么呢?”一旁有些迷糊地松本乱菊看着市丸银一脸神秘地笑容,有些好奇地抬起头问道。
金发碧眼的松本乱菊有种说不出的野性而又高贵的气质,此时仿佛一个含苞待放的波斯菊,未来终会将她美丽的一年绽放。
“啊,没什么呐!走了,该回家了,少爷应该已经家里等着我们了!”市丸银拍拍松本乱菊的小脑袋,狐狸一样的笑容,松本乱菊眼里却格外温暖。
“嗯!”没有再多问一句,松本乱菊乖巧的点点头。小时候的乱菊就是这么可爱、乖巧的不像样子。
乱菊很喜欢市丸银宠溺自己的感觉,那苍白而又修长的手指,乱菊眼里比其他人都要美丽,乱菊也深信拥有这样手的人,一定也拥有着掌握斩魄刀能力的天赋!
依旧那副不变的笑容,只是眯着的双眼中散发着浓浓的爱意,市丸银有些冰冷的手指将乱菊娇嫩的小手攥手心,拉着乱菊向着朽木家的方向走去……
朽木家。
扔下夜一先一步跑回家的我,回来后直接来到了属于我的书房内。一股书卷的墨香,一瞬间让我感觉心里格外的安静,轻轻来到一张玄色的梨木案几前,上面正规矩地拜访着文房四宝。
铺开后占了案几大半部分的宣纸,纯洁的仿佛一只白鹤展开的双翼,光滑的纸质如同处子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
我跪坐案几前,右手从搁笔上拿起一只毛笔,食指与中指紧执笔杆,左手将宽大的袖口扶起。
掀开的砚盒散发出一股掺入了樟脑香料的墨香,刀锋般的鼻尖轻轻蘸入砚盒,略显粘稠的墨水搅拌出慵懒的波澜。
砚盒边缘将多余的墨水轻轻抹去,我回忆起刚刚捉弄夜一时,夜一那副可爱的小女人的模样,忍不住摇摇头笑着。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笔法乃是常年临摹王羲之的《乐毅论》才慢慢摸出了意境,贵族中,剑道、书道皆是必不可少的一项技艺,而且可以看到熟悉的中国字体,亦让我每每格外用心。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轻薄雪白的宣纸上,被我写上了李延年的《佳人歌》。不过,诗中佳人难再得;而净灵廷中,我却势必得啊!
我放下毛笔,透过推开的窗户,看着天边夕阳涂染过的半边天幕,嘴角露出一丝笃定自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