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生孩子,这都多久了,你姨妈也干净了,也没见你去医院检查,晚上也不让我碰!”
“朝晖,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呵!是我不讲道理还是你不讲!你如果不想和我生那就别给我希望,给了我希望又给我是失望,你就不觉得自己很残忍嘛!”
“我最近是真的很忙,你也看到了,我一直在弄工作室的事,你能不能体谅体谅我!”
“你不用和我讲这些,夏狸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是因为什么,忙不忙你也自己心里清楚!”
他说完就摔门出去了,房间了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也就那一刻我真的觉得筋疲力尽到了极致。
我觉得似乎我和林朝晖的生活模式已经接近一种互相疲乏的状态了,我也试过好好缓回去,可是宝宝手臂针疤的出现后一切又让我变敏感又谨慎。
其实林朝晖说的没错,我是可以保持疏远,但是这份疏远却是我骨子里自救流出来的,我问自己,我和他的感情还有什么是能撑下去的,想了想似乎好像也真的没有了。
工作室开张的那一天沈倩来了,潘越也来了,他把潘露也带来了,潘露送了我一个大大的花篮,潘越则送了我要家具,沈倩在边上吱吱的叫不停,然后一直问我:“这个人是谁啊,出手真阔绰,长得也贼俊!”
我苦笑了一下,我说:“你又爱是犯花痴了啊!”
她对着我吐了吐舌头,“犯花痴有什么不好的,有的犯那就要犯个彻底!”
我拍了拍他的脑袋,有点无可奈何,但还是把潘越的信息告诉了。
沈倩听完不住地称赞:“不错啊,家世不错,长得不错,个人能力也不错,我喜欢!”
我倒是很少看见沈倩夸人,于是忍不住的问道:“你不糊你真的一见钟情了吧!”
她哈哈大笑,问我:“难道不可以吗?”
我有点雷到,却也没说什么。
后来一起吃饭的时候沈倩还真的主动问潘越要了好吗,然后一番盘问,这个饭桌上就听到他搭讪潘越的声音,我是在是有些尴尬,于是给她发了个微信我说:“姑奶奶,你能不能低调点,哪有女生这样的,就算喜欢也要矜持啊,你这样会把人吓跑的!”
“真的会吓跑吗?”她光速般的回了信息,我无奈只能打出这样的话:“对,潘越和我讲过,他喜欢淑女!”
你还别说,这一句发过去后还真的就管用了,沈倩一下子就真的安静下来,我当时就知道,卡那里这丫头真的是一件钟情了。
工作室开张后我以工作的名义搬了过来,保姆也跟着我来了,林朝晖没有阻止,所以我开张那天他也没来看我,那个时候我真的觉得我们俩离分手应该不远了。
再后来出了一件奇怪的事,就是我接到监狱打来的电话,叫我给刘珈辰送衣服。
我很惊讶,问道;“为什么是我?我和他??????”
我还没说完,狱警就有点不耐烦,他说:“我怎么知道,他说你是他的家属,叫我打电话让你送点衣服,说没衣服穿了,你记得过来就好!”
他话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剩我一个人,迷惘的要死,我真的是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叫我送衣服?监狱都不穿着狱服嘛怎么还要我送衣服,后来想想估计是天冷了,他没有防寒的衣服吧。
可是这么一想还是觉得不对,就算真的要衣服他干嘛要找我,应该找他的爸爸才对我,所以我敢肯定的是刘珈辰找我绝对不是为了衣服,他想要的应该就是叫我过去,那么估计就是应该有话对我说。
我犹豫着要不要去,毕竟我已经不想和他站到什么关系了,可是又好气他到底会找我什么事,所以我还是过去了,去的时候我还真的去给他买了件衣服。
到了监狱在隔间里看见他,他笑得有些诡异,我拿起电话开门见山,我说:“你有什么就直接说吧,你找我来肯定是有话要说对不对!”
“你还是一样聪明!”
“谢谢夸奖!”
他有些憔悴,眼睛红的厉害,那种感觉应该是好久没睡觉了一样。
刘珈辰说:“昨天我爸爸来了我问了他关于我妈的事!”
我“哦!”了一声没有听到重点,我说:“你们家的事和我没有关系啊,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夏狸,什么叫和你没关系,我妈死前难道没去找过你吗,难道不是你把她送到警察局的吗?”
我预感到有什么不好,结果也果真什么都讲了出来。
他说:“我爸之前来看我的时候总是一个人,我还奇怪为什么我妈不来,我爸说我妈是气我,气我有了今天这样子,我心里,我每天活在自责里,我觉得对不起他们,我甚至想过死,知道你那天送来了遗书,夏狸其实你不就是故意送来的吗,你很得意是不是,你毁了我,送我进了监狱,也害了我妈,你让她失去了希望,以为我骗了她,其实你很清楚,我压根没有,孩子本来就是我的,那时候是你自己亲口承认的!”
“够了,刘珈辰你要再说了!”我有些生气,想挂了电话,他却喊住了我,然后一字一句道“我今天喊你来就是为了告诉你,我刘珈辰只要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放过你,等我出狱,只要我出狱,不管你在哪,我都要你还债!”
他说的阴狠又毒辣我却只是觉得好笑。
“刘珈辰,我也最后给你一句话,你的今天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不要给我扣帽子,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至于你妈,那也是因为你,如果马彤彤的这件事上,你没有骗她,她又怎么会那么极端呢?所以,是你害了你妈不是我!”
“不是我!不是我!是你!是你夏狸!夏狸你等着,我要报仇!我一定会报仇!”
我叹了口气,觉得他可悲至极。
我挂了电话,懒得再听下去,除了监狱后我就对自己说,从此以后不要在想到有关刘家的任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