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态度诚恳地认错:“父皇我知道错了。那天我不应该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父皇做挡箭牌,毕竟父皇九五至尊如何能够跟我这小小的商贾混为一谈?所以含烟知道自己犯了错,如果父皇想要打骂我的话,我一定二话也不会说的。”
李元亨已经消了气,将骆含烟亲自扶起来,语重心长地说道:“父皇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可是身在皇家有些事情真是身不由己,含烟你一定要体谅我。”
骆含烟用力点头:“今后我一定会记得父皇的话,一定不会再犯错的。”
聚仙楼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
骆含烟刚刚从这件事情里喘了一口气,却没有想到又有一件麻烦事找上了门。
骆含烟这一日正在聚仙楼算账,却听得一楼传来阵阵喧哗声。
张盛跑上来告诉骆含烟:“师傅,那一日我打的那群陈家小子来我们这里找茬了!”
骆含烟心中有些着急,那群人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骆含烟急忙从二楼跑下去,看到大厅中央站了一群五大三粗的黑脸汉子。
那群汉子看起来满身杀气,整个人壮得就好像一个个铁塔,站在他们聚仙楼的大厅里对着周围的食客怒目而视,有些忍受不了他们注视的人匆匆付了钱跑了出去。
骆含烟有些怒气冲冲。
这群该死的人,毁了他们聚仙楼的生意,这得损失多少银子!
看到骆含烟走下来,为首的一个男子眼前一亮,快步走到她的面前声若洪钟:“这位就是长平公主吧,微臣携陈家家眷前来给公主赔礼道歉了。”
骆含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张盛不是说这群人是来聚仙楼找茬的么,可是看现在的情况这上演的又是什么戏码?
张盛也有些迷惑。
刚刚那群人进来之后便直接点名道姓地要找长平公主,自己想要拦住他们也拦不住。他们那凶神恶煞的样子看起来就是要来找茬的,可是如今这又是怎么回事?
为首的男子年纪不过五十岁左右,虽然此刻比后边的那群汉子看起来个头要矮小,可是他身上常年征战沙场所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气却是让所有人不容小觑。
骆含烟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到了自己的面前,朝着自己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然后朗声道:“臣是陈家河,是陈将军府这一代的当家人。听闻那一日我们家那几个小子被张盛打了,我今日便是为了这件事情才来这里的。”
骆含烟只觉得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一声果然如此。
今日竟然劳烦陈将军亲自上门,不知道张盛这个小子将人家打成了什么鬼样子。
张盛如今作为自己的徒弟,出了事情自己肯定要付全部责任的,想到这里,骆含烟急忙开口:“是我应该向陈将军赔礼道歉,张盛年轻气盛打了令公子是我们的不对,我们还没
我们还没来得及亲自登门赔礼道歉你们却先来了。真是让我过意不去。”
陈家河摆了摆手满不在乎:“长平公主不用客气,我们学武之人根本就不在乎那些狗屁的繁文缛节,谁登门都无所谓。”
看到骆含烟有些不知所措,陈家河继续道:“不说别的,今日我登门来拜访长平公主,其实也不完全是为了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孩子而是另外有其他的要求。”
骆含烟更加迷惑:“陈将军千万不要这么说,我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公主,可是陈将军却不同,你是我们这个国家的定海神针,是我们的守护神,如果没有你们在边疆镇守的话,那我们这些百姓如何才能够安居乐业?所以说起来,我才应该要给陈将军鞠躬道谢。”
骆含烟说完这番话,真的给陈家河鞠了一个深深地躬来表示自己的谢意。
陈家河有些手足无措,急忙拼命摆手:“臣担不起公主这一拜,今日前来臣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骆含烟点头:“陈将军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如果我能够做得到的话,那我一定万死不辞。”
陈家河搓了搓自己宽大的手掌,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其实臣听闻你收了张盛当徒弟,还传授了他一套所谓的金钟罩铁布衫。”
骆含烟欲哭无泪。
什么金钟罩铁布衫呀,自己教给张盛的都是最基本的一些功夫,不过张盛底子也是好,短短数日便有如今的成就,而且与陈家小子的打斗更是让他如今在京中的名气更上一层楼。
骆含烟还未张嘴说着什么,张盛就已经急切地抢了先:“不行,绝对不行!长平公主只会收我这一个徒儿,陈将军赶紧带着你的家人回家去吧,我师傅是不会答应你的要求的!”
陈家河身后冲出来一个人:“张盛,别以为你打得过小爷,小爷就得对你俯首称臣,要是没有长平公主传授给你的功夫,你现在估计连我的一根小手指头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