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车帘外的大伙,笑吟吟地问道:“大伙想想,重点落在发髻一点没湿,何种情况下发髻不会湿?”
就见徐昊激动的差点扑到她车里头,高声叫道:“啊!我知道了!他是和尚没发髻!”
她诧异的睁大眼,很不可思议的看着徐昊,说道:“难得,难得,难得你答对了!”
徐昊听了好像不太乐意,沉着脸问,“你是不是在说我傻?”
她心中一惊,吓,这样都被他听出来,倒不是真傻啊!可拐着弯说和挑明了说那是两码事,所以她摇头,坚定的说,“没啊!我在夸你,夸你呢!”不然真把他恼得跳车可咋整?
翎雪忙搭腔道:“娘娘快出题呀,这大伙都等着呢。”
没再理会徐昊这厮,她忙又出题道:“水蛇蟒蛇青竹蛇哪一个较长?”
大伙沉思了片刻,皆摇头。
唯有徐昊兴致不减地,“蟒蛇,一定是蟒蛇,因为它最庞大!”
翎雪不愧是跟在她身边的人,很快就摸清了她的套路,忙答,“是青竹蛇!青竹蛇有三字,水蛇与蟒蛇只有两字,娘娘,你说奴婢答得对不对?”
“对极了!”她打了个响指,赞道。
她又看向大伙,问道:“为何大雁秋天要飞与南方去?”
徐昊想也没想就答,“自然是北方冷,南方暖和,它们要去南方过冬!”
她刚要开口,又听得人群中一道怯生生的女声说道:“回禀娘娘,是不是走的太慢,所以要飞?”
她立马朝那道女声循去,紧着大伙也把视线移去,原是那小宫女诗澜。
诗澜许是见大伙都盯着她,面色一红,连带着眼圈都有些红了起来,怯生生的看着她,嗫嚅道:“奴……奴婢可是说错了?”
她忙开怀地笑起来,摆手道:“没说错,没说错,对着呢!”
诗澜红着眼眶就笑了起来。
她又想了想,再次开口问道:“大伙听着啊,你爹的妹妹的堂哥的表弟的爹与你叔的儿子的嫂子的妹妹是嘛关系?”
徐昊直接就给她撂了挑子,“什么玩意!这么复杂?又爹爹又妹妹又堂哥又表弟又叔的……”
大伙纷纷摇头,只有诗澜怯怯道:“是……是亲戚关系。”
众人恍然大悟,“啊!”
她笑着又问,“吃果子时,咬下一口,瞧见一条虫,觉得很可怕,瞧见两条虫,觉得更可怕,瞧见几条虫让人觉得最可怕?”
又是徐昊,“三条虫!”
她无语,大伙还在你一言我一语的猜着。
兴头过了,她只觉有些累,就向后靠了靠,才公布答案道:“是半条虫,半条虫最可怕。”
徐昊又问,“为什么?”
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正经道:“剩着半条虫,那另外半条可不就进你肚子了?”
就见徐昊挠了挠脖子,干咽了咽唾沫,一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