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衿默了一默,在面皮子上挤出几分委屈,“爹爹,我知错了,这俗话说的好,马有失蹄,人有失算,这吃芝麻哪有不掉烧饼的。”
余光就见得翎雪双手一抖,水桶中的水荡起波纹,溅到了地面,然就听翎雪好心地提醒她道:“小姐,是吃烧饼哪有不掉芝麻的。”
气得她转头一脸阴气的瞪着翎雪。
老爷子却是一脸正色,“好好跪着给我反省反省,禁足一月!”说完衣袖一拂,扬长而去。
萧子衿忙叫道:“爹爹!!!”
回应她的只是一片寂静。
总经理内部建设没做好,结果董事长一发飙,立刻就将她架空了。
唉!追悔莫及啊……
在这通讯基本靠吼,交通基本靠走,照明基本靠油,取暖基本靠抖,娱乐基本靠手的古代,也就剩出门溜圈的乐趣了,就这一点,丞相老爷子还给她断了!
虽然被禁了足,可在住的小院里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甚至扒院门口往外看看及上阁楼往外扒望也是被允许的。
于是这些时日里萧子衿是早上吃了饭就去溜圈,下午吃了饭又去溜圈,晚上实在无聊得紧,蹲阁楼上看着月亮打发时间也可勉强度过的。
曾经有人说过,弹指一挥间,三十年就过去了,更别说是她这三十天了,这三十天足以让她作禁足诗一首来概括。
禁不在多,应付就行。
思不再省,熬到就行。
斯是禁足,唯吾闲情,吃喝嫖赌,样样都行。
闲话有翎雪,能唱会弹琴。
八卦传得快,骰子玩得勤。
盯上堵下防对家,寻思自/摸赢。
有丝竹之悦耳,有马吊之顺心,堪比快活林。
心里云:何苦之有?
尽是——扯淡!
她默默坐在桌前临帖,表情很淡定,内心很蛋疼,叫她一笔一划照着些写是没问题,可若叫她默着写,就着实苦煞她也。
禁足期间,有一日被老爷子抽查“犄角旮旯”怎么写,她没回答上来,从那以后,她就多了一个活,临帖,俗称:练大字。
她抓着毛笔杵在那,实在下不去手,也就索性搁笔,吩咐在一旁研磨的翎雪道:“去,给我弄套男装来。”
翎雪一听就给她跪下了,带着哭音求她道:“小姐,您就别再偷溜出府了,老爷好容易才给咱解了禁,您要光明正大出府便也罢了,偏还爱着男装溜出去。”
她问翎雪,“你去不去?”
翎雪这回很是果断地回绝道:“奴婢不去!奴婢还没活够呢。”
她拿眼斜睨翎雪,一副你到底去不去的样子。
翎雪飞快睃了她一眼,忙躲开她视线,终是抵不住她的眼神杀,转身就去给她寻衣服去了。
她这才笑看了翎雪一眼。
待她换好衣物,拉着翎雪,悄摸摸地往府门口方向溜,倒是没惊动什么人。
刚摸到墙角处,顺着墙根蹲下,又向四周探了探,见没人,要起时却猛地一头栽到了青草里,她忙抬起头,擦了擦嘴上的青草,回头瞪翎雪,“你踩着我衣服了!”
翎雪忙挪开脚,替她整理衣摆,然便听得翎雪竟问她道:“小姐,这草可是有些什么味?”
萧子衿顿时无语,瞥了眼翎雪,回道:“草莓味!”
说完就见翎雪将信将疑的揪起一根放入嘴里咂了咂,泪流满面地喊道:“小姐太会唬人!”
她张着嘴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他妈是什么智商?忍不住伸手拍了一下翎雪的脑门,“笨!我说草没味,没味!没味道。”
转回头,萧子衿往不远处的大门瞅了瞅,又四下瞅了瞅,冲身后的翎雪招了招手,便自顾自的往前溜去,却发现翎雪迟迟没跟上脚步,又转回头去,“人呢?”
再一低头,却见翎雪爬在地上,不解道:“你趴地上做什么?赶紧起来!”
翎雪仰起头,睁着杏核大眼瞅着她,“小姐,您能瞧见奴婢啊,奴婢还以为奴婢趴得这般低,您就瞧不见奴婢了呢。”
她气得要仰过身去,“蠢货!这有眼睛的都看得到吧,赶紧起来,别墨迹!总跟个二胡似的,尽缺根弦。”
翎雪还是打退堂鼓,“小姐,要不咱就别出门了吧,若被老爷发现了,一准得惨!”
她宽慰道:“放心,老爷子出门去了,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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