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而先离开的!”
什么?对于她的话让我很不悦!这是什么意思?我可不高兴听他这样说!
“听够了没?”
“咦?”茜儿惊愕地盯着我,顺着我的视线朝屏风后看去。
“公、公子!?”茜儿睁大了一双惊讶的眼睛盯着从屏风后走出来的斛律恒迦。
“原来你身上的血是他的!”斛律恒迦虽然一脸的平静,可话里却听出了他的不高兴。
“是谁的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不是我的,你就不会害怕了是吧?”我啼笑道,饶有兴致的瞥着随即脸变得通红的斛律恒迦。
斛律恒迦是羲离开后才来房里的,我不想让会前来刺伤我的茜儿看见,所以就让他藏在了屏风后面。
“你、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茜儿仍是一脸的惊讶和难以相信。
“什么时候?唔!应该不是很早就知道的吧!不过,你的存在确实让我很生恒迦的气呢!现在也还有些生气呢!”浅笑,偷偷地瞄了一眼斛律恒迦,果然见他不安的皱了皱眉。
“原来如此!你们早就知道了!却还让我留在身边!”茜儿低下头,似乎并没有将我后面的话听进去。
“你也可以继续留在我们身边!”
“呃?”茜儿不明白的望向我。
“长恭!”
“怎样?反正你现在也无法伤到我!我想你已经明白这点,即使你现在回去,你主子也不会饶过你的失败。不如暂且留在我身边,试机而动呢?嗯?”不理会斛律恒迦的叫唤。
“长恭!”斛律恒迦又不满的叫了叫。
“你、你真的不怕?”
“怕!谁不怕死呢?只是你,对我也大有用处,因为我还有一个更想要知道的事情!怎么?说的不这样,你能见到你的陛下!”
“不!我不能这样见陛下!他要是知道,我刺杀过您,他不会留我活命的!”
“哦!那我不告诉他就是了!”
“啊!?”茜儿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如何?”莫测的笑了笑。
“唔…….”茜儿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骨碌的在我脸上流过,“嗯!好!”
“你!哼!”斛律恒迦气哼一声,将脸别到一边。
“那…就这样吧!”拿起桌上的茶,慢条斯理的喝了起来。明天是不是该启程回邺城了呢?
“明天回去吧!回邺城!”
“嗯?”斛律恒迦终于将脸转了回来。
“你也一同去吧!茜儿!”
“唔!”茜儿虽然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应了声,低下头看这脚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夜似乎还很长,但是突然消失的骜义始终没有再回来。
离别之际,与前来送行的斛律光寒暄了几句,便准备上车了。
“唔!恒迦,你与茜儿同乘一车吧!”我扭头瞥了眼正要跟着上车的斛律恒迦。
“你在打什么主意?”
“主意?”放下已经抬起的脚,不解的望着一脸疑狐的斛律恒迦。
“你不是习惯跟她一起了吗?”我一脸无辜的瞅着显然有些不悦的斛律恒迦。
“你怎么还再说这事儿?”
“因为……”我神秘的一笑,轻声道:“我可是个十分霸道的人哦!”
“啥?你说什么?”斛律恒迦好像并未听清楚我刚才的话。
“没什么?反正你坐后面的车就是了!”背着他挥了挥手,准备登上车。
“长恭!”
“嗯?”他又要说什么?
“万福客栈的老板和伙计昨晚死在了牢里!”
“嗯?”回过头望着斛律恒迦。
“那家伙昨晚没有回来是吗?直到现在也没见人影吧!”
“你…是在怀疑骜义吗?”我笑了笑,问道。
“我可没这么说!只是,他到底是什么人,你清楚吗?”
“不清楚!”脱口而出!
“……”斛律恒迦紧缩双眉,紧盯了我好一会儿,半响才松开眉头,“我骑马!”转身离去!
望着斛律恒迦离去的背影,唇边不经意的流出一丝意义不明的笑,掀开车帘,羲正坐在里面。
“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吧?”钻进车厢,在羲的旁边坐下。
“只会认为是自杀!”羲回道。
“另一件事儿办得怎样?”身子重重地靠在靠椅上,一下子觉得有些累了。也许是因为昨晚没有睡好吧?又做了同一个梦!
“唔!公子请放心!用不了几日,他会在邺城出现!”
“呵!难怪他不喜欢你!”
“唔?”
“没什么!我好累!想睡回儿!快到时叫我!”说着偏了偏身,重重地靠在羲的身上。
“嗯!”羲应了一声,僵直的身体渐渐软和下来。
靠在羲的身上,眼皮渐渐地睁不开了,车厢没晃几下,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四公子!您回来啦!”
刚一下车,门口的高柱就叫了起来迎上来。
我抬头看了看门上的白色灯笼,这才想起几天前宋宛如去世的事情。
“齐、齐王府?”身后响起也刚刚下次的茜儿的声音。
“你、你究竟是何人?”
“好大的胆子!我们公子是大齐堂堂的兰陵王,怎能容你这般的不敬!”
“柱子!”我出声制止,有些埋怨高柱的多嘴。
“是!四公子!”高柱虽不情愿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长恭!我先回家一趟,记得一会儿还要进宫面圣!”斛律恒迦伸了身胳膊,显然一路骑马让他全身都是酸的!
“今天不想去!我累了!明天再去!”
“咦?可是四公子,宫里的公公已经在里面等了!”高柱说道。
“什么时候来的?”不悦的朝里面看了一眼。
“这两天都有来!不过都是看了一眼就走了!今天大概是知道您会到,所以就从早晨就一直等着!”
“打发他们回去!说我今天不想进宫!恒迦,你回去吧!今天不进宫!”转身面向斛律恒迦。
“嗯!随你吧!我回去了!”说着,又伸了伸胳膊,转了身。
“茜儿?怎么了?”
“原来公子就是大齐的兰陵王!原来从一开始就没法赢公子!”
“嗯?”
“王爷可知道我的主子的名讳?”
“……”自然是不知道!
“兰陵皇妃!”茜儿仿佛豁然开朗的样子,坦然地笑着。
“柱子!带姑娘进去!好生招待!”看了一眼茜儿,转身嘱咐了一句,独自迈进王府。
兰陵皇妃!?宇文邕你到底早想些什么?既然深宫里有了一个兰陵皇妃又为何还不满足?一定非要把自己弄得偏体鳞伤吗?她才是你能要的起的,可以要的!而我不是你能可以要的,也是你要不起的!
“四公子!”
走了没几步,高柱追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四公子,三公子这几日都不在府中。临走时吩咐奴才,等四公子回来后让您帮着安顿下二夫人的娘家!”
“娘家?”
“是呀!二夫人一死,大部分的宋氏一门也都难逃一劫!”柱子沉声道,有些黯然。
“对了!我还不知道二娘是怎么死的!”
“咦?三公子在信里没和四公子说吗?”
“没有!”
“这样啊!”
“柱子,你告诉我!皇上为何要问罪二娘!”我是知道宋宛如是高湛下旨赐死的,但是详情倒不清楚。
“唉!是大公子的侧室卢妃,她向皇上告发二夫人伙同宋氏亲族要为了给大公子讨个公道,秘密谋略想要谋反!”
“卢妃?是那个皇后的內姐,卢正山的女儿吗?”
“正是!”
“唔!我知道了!你去安排我带回来的女子!”
“是!四公子!”高柱应了一声,转身跑向大门。
谋反?哼!好一个敏感的罪名!他真会相信这样的借口吗?真会就信一个死了儿子的女人还有什么谋反的心思吗?高湛,你到底在想些什么?究竟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