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笨蛋!”伸手朝他的头重重拍去。
“哎哟!很痛的耶!”
“别曲解我的话!”不悦地瞪了瞪抱着头猛揉的骜义,心里有些纳闷,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有点像个笨蛋的样子了?
“嘿嘿!你去哪里?我跟你去吧!”骜义笑着靠了过来。
“你…….唔?”这味儿?凑上去闻了闻。
“咦?肃?你做、做什么?光天化日的做这种事儿好像不太好,虽然我知道你很想我,但是这样……”
“……”这混蛋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恶狠狠地抬头瞪向他。
“呃!我…开玩笑的!”骜义紧张地举起一双手做投降装,笑得脸部肌肉有些奇怪。
“你身上的味可真臭!”嗤鼻轻哼,满身嗤鼻的花粉味,可想而知,定是刚从烟花之地出来。
“咦?会吗?我刚洗过澡耶!”骜义惊讶地左闻闻又闻闻。
“灵魂是臭的,怎么洗都是臭的!”冷冷地嘲笑道,转身走开。
“咦?啥?你的嘴巴也太毒了吧!”
身后的骜义骂骂咧咧地追了上来。
漫无目的地逛着,不知不觉地进了一家茶馆。
这一个月来都过得有些浑浑噩噩的,每天进宫早朝也是下了朝就直接回了齐王府。高湛似乎也没有特别要留我下来的意思,好像在忙些什么不方便似的。但是我觉得,他好像是在有意的避开我。而斛律恒迦,从天牢出来后,我们也没有单独说上几次话,每次也都是胡乱的寒暄几句就匆匆离别,他好像也在忙什么似的。我去斛律府找过他两次,斛律家的下人都说他不在家里。到底在忙什么呢?再说到高孝琬,本来是个常常粘着我的人,这个月为了忙乎血玲珑的事儿常常往别院跑,很少在家里看到他。说起来,好像最闲的人就是我了!
“唉!”轻声叹了叹气,将视线从窗外收回来,却正好对上骜义一双疑狐的眼睛,正睁睁地盯着我。
“没见过男人吗?”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呃?没见过比你漂亮的男人倒是实话!”
“你想找茬吗?”存心找我不痛快吗?
“哪有?只是看你一副寂落的样子,有些在意!”
呃?寂落?我吗?
“眼神不好!”白了骜义一眼,不悦的骂道。
“唉!”骜义叹了叹气,没打算与我争执的样子。
唔?他又要玩什么花招?
“你把他丢在一边,不怕他急了,跑了吗?”
“唔?”他说什么?
“我说的是你的那条看门犬!不好好对待他,他可是会跑的哦!”骜义朝窗外看了一眼,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为什么不说,他就喜欢我这样对他呢?”嘴角扯出一丝莫名的笑意。
“呃?啥?难不成他是个被虐狂吗?嘻,没想到他那个样子,却有这样的不良嗜好啊!”骜义**地笑道。
“啧!快把你那张恶心的表情收起来!别让我想反胃!”
“我说啊,你是不是给了他什么额外的甜头,他才会这样死心眼的跟着你啊!”骜义将连凑上来,贼贼地问道。
“下流!你的思想就这样龌龊吗?恶不恶心啊!”鄙夷地瞪着他,不屑的说道。
“你可真是不幽默!”骜义无聊的耸了耸肩,坐回自己的位子。
“混蛋!你不要命了吗?”
“呃?”
“唔?”
我和骜义同时看向隔壁的墙壁。
“够了!吵什么?”
隔壁传来吵杂的争吵声。
“我们为什么要躲躲藏藏的?事情不是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还躲什么?”
“我们动的可不是一般人,而是……”
“老二!行了!不要再说了!”
“大哥!你看老三,不说他根本就不懂嘛!”
“我不懂!我哪里不懂了!不就是杀了个王……”
“老三!我说够了!马上回去!”
隔壁一阵沉静,好像是消停下来了!
“呿!盗匪都变文雅了!跑茶馆来分赃了!”骜义讥笑道。
“你就怎么肯定人家是盗匪?”抿了口茶,瞥了眼骜义。
“你没听他们刚才说‘躲躲藏藏’吗?不做了罪大恶极的事儿,用得着躲躲藏藏的吗?刚刚还说到‘杀’什么的,肯定是杀了什么大人物呗!”
不错!刚刚我也的确是听见了!而且,他们最后的一句‘杀了个王……’让我很在意,虽然是句未说完的话,但是却让我十分的在意。
呃!隔壁响起了开门的声音,难道他们要离开了吗?
“咦?肃?要走了吗?”骜义抬起头,望着突然起身的我。
“嗯!走!”说着离开椅子,急急朝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