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逍一脚蹬向树干,以来躲避顾银汐的猛烈攻击,在这个空隙下他拔出佩剑,与顾银汐的雪剑不断地发出冷兵器的摩擦声。
而另一边,南宫瞑琰心里虽慌乱但招式还未露出破绽。但在夜谨忧的紧迫追击之下渐渐地处于下风,趁此将南宫瞑琰击落在地。夜谨忧拿着魂箫直对着他,像鹰一样俯冲而下直击心脏,南宫瞑琰虽躺在地上,但不影响他的反击,用内力将箫抵在两人手掌的之间。
眼看南宫瞑琰要支持不住了,夜谨忧也不想再耗费时间把银汐置身于这种处境,他想保护她,作为她的男人不想让她烦恼,受伤,哭泣。想要看见她的笑,只对他一人的笑!
夜谨忧用内力将魂箫四面八方的旋转,将其形成一个巨大的旋风,用风尖刺向南宫瞑琰的心脏。刹那间的回眸看见了银汐痛苦脸庞......
顾银汐见谨忧都快搞定了,也就不再逗秦逍玩了。反正打也打过了,玩也玩过了,当初你踢我花轿的愁,就算我报了。正欲揍他个轻伤的时候,顾银汐突然一阵不适,被秦逍钻了空子,点了穴道,郁闷的顾银汐真想哭爹喊娘。
夜谨忧因担心她,分了神,让南宫瞑琰有了反击的机会,被他一掌打落到底。他强撑着胸部的痛楚,用尽所有内力,飞身到银汐身边,一掌击飞了秦逍。
解开她的穴道后,担心的看着她,“没事吧?”他的声音有些无力,脸色苍白的吓人。
银汐摇了摇头,心疼,担心的看着他,“没事,我,我,大姨妈,来了......”
夜谨忧只觉得头越来越沉,最后再也撑不住的昏死过去。见他晕过去的银汐,着急的心如火焚。把他的胳膊搭到自己的肩上,也不多作逗留,用十成的内力带着夜谨忧远离了山林。
待南宫瞑琰看完秦逍的伤势之后,早已不见顾银汐的人影。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南宫瞑琰不由的心想,这二人留不得。皇兄若想掌控武林的话,第一宫必除之,早晚而已!
此时,天空中一道烟雾弹升起,南宫瞑琰眉头深皱。走出这片山林,把秦逍交给士兵后,火速赶到了山顶。只见天风寨空空如也,南宫瞑琰身上散发着肃杀的气息。下令火烧天风寨后,拂袖而去。
走到山脚下,南宫瞑琰板着一张脸,一一的扫视着列着一排一排的士兵们。冰冷的说,“天风寨一干人众因畏惧朝廷,以**于灰烬,尸骨无存。”
背着谨忧的银汐顾不上是否已快体力透支,满脑子乱乱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谨忧,你不能有事,绝对不能有事。”回第一宫,师姐能救你的,不是有事,不会有事的。南宫瞑琰,这笔账我顾银汐一定跟你算清楚!
出了山后的银汐在一个小驿站抢了一匹马后,就往第一宫的总部——文可赶去。
她的额头上因体力的虚脱和身体的不适出现一粒粒豆大的汗珠,害怕夜谨忧的病情在路途上拖延加重,顾银汐也顾不上南宫瞑琰有没有在路上设下埋伏,选择了离文可最近的官道。
银汐心急如焚,不住的拍打身下的坐骑,被激怒的宝马快如迅风,激起后方尘土飞扬。土中的小石子打到身上,有着股股的刺痛。可她不在乎,只要他没事。
侧头看着身后的夜谨忧,只见他脸色更加的苍白,嘴角泛起了不正常的淡紫。顾银汐心头一震,糟了,忧中毒了!照忧现在的身体,就算赶回第一宫也来不及了。
银汐颦着眉,转眼间身姿轻巧的跃起,顺带把夜谨忧推到了自己刚才的位置上之后,自己紧挨着他的后背落下。
一手绕过他拉住缰绳,一手运气帮他疗伤。“谨忧,撑住。”顾银汐的声音有些颤抖,不停的喘着气,一个颠簸,让她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晃了晃头,以使自己保持清醒,然后继续不停歇的给谨忧疗着伤。
或许是宝马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情,一路上未曾停歇,如滚滚东逝水般,飞奔疾驰。
夜色朦胧的文可,格外的寂静。顾银汐夹紧马腹,马嘶鸣之声显得很是刺耳。宏伟的宫门,挺立在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