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拓拔修不够她身子的疲软,整整的要了她一个晚上。次日,等他醒来的时候,他发觉他昨晚到底是做了些什么。
顾银汐醒来的时候已是黄昏,她无力的睁开双眼,浑身的酸痛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到底发生了什么。银汐不由苦笑,贞洁没了又能怎样,不过一张处女膜。
没多久,她的房门被打了开来,拓拔修自责的一步步走进床边。“你,醒了?”语气中的不知所措叫顾银汐真想呵呵嘲笑。
顾银汐扬起一抹坏笑,抬起头。“你要觉得不够,我还没有穿衣服,你可以继续。”
拓拔修顿时慌了神,急忙解释。“小西......我没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失了神的站在那一动不动,不自觉的呢喃。
银汐微微一颤,高傲如她,竟也会说“对不起”?她看着眼前这个无助的男人,突然涌上了一种痛快的情绪。
“有些事,不是对不起就能算了的。拓拔修,其实我真的挺喜欢你的,只可惜你用错了方式。如今这种感情在昨晚,已被你消磨掉了。”银汐的声音淡淡的,带着一种疏离。
“不!”拓拔修向后退了一步。“西,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只求你......不要离开我。”
“呵。大鹰的皇帝可真是跟我开玩笑了。这外面张灯结彩忙里忙外的为我筹备着婚事,房子外面那么多人偷偷地守着我,这么好的‘待遇’,我能走去哪呀?”
“小西......”
银汐猛然大吼。“不要这样叫我。你昨晚不是问我大婚的目的吗?好呀,我告诉你。南宫瞑琰是我的夫婿,夜谨忧是我的爱人,司徒允严是我的师兄,南宫允浩是我的结义大哥。我还有好多好多的情人,你想知道吗?”她挑衅的笑着,等待着眼前男人的暴怒。
“顾银汐,你——”拓拔修呲着牙,恨恨的瞪着眼前的女人。掌握成拳,砸向书桌,愤愤的离去。
顾银汐轻轻的吐了一口气,有些失神。拓拔修,那句喜欢不是骗你的......你的好,我看得到,只可惜我们遇到的太晚。
大鹰部落皇上的婚礼自是不可能办的普通,拓拔修用短短的一周便准备好了一切,也的确叫顾银汐很是吃惊。自从那天之后,拓拔修就再也没有出现在顾银汐的面前。
一大早,一大堆大妈级的人物就冲进她的房里,硬是把她从床上捞了起来,又是伺候洗脸,又是打扮妆容,顾银汐这时才反应过来,原来今天便已是那个良辰。
她看着自己身上火红的嫁衣,不只是该笑还是该哭。上次过门,南宫瞑琰给了她一个下马威呢。
大鹰的嫁衣不像天朝那般繁琐,草原上的儿女讲究的是大方从简舒适。一身类似旗袍样式的长裙,腰间绑了一条长长的红色彩带,头发高高的盘起,上别着大鹰特有的出嫁帽。豁然瞅去,到有一种牛仔女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