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肃心情大好,因为他终于又能在容初的身上找到夏初的样子。
“我进去还不行吗……”容初突然小声道,不敢看他的眼睛。
猛地,在容初无法防备的视线里,宫肃在她的唇上吻过,只是一下,虽然他并不满足,但他并不想吓到她,也不想让两人之间再生嫌隙。
可是,这一下的吻,让容初懵了,她从来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宫肃的身份,像这样被他吻,她能抵抗吗?
夫妻之间来说,抵抗什么的,容初实在做不到,尽管她并不希望自己与宫肃是夫妻,虽然嘴上说着不是,但心里却不得不接受,所以她更多的会考虑到宫肃的心情,但往往会气急败坏地把事情弄反。
该有怎样的反应,容初不知道,她只是突然沉默下来,低头说:“冷。”
听到容初说了,宫肃也沉默了,他没想到容初的反应会这么平静。
于是,宫肃转身,打开房间的门,说:“进去吧,快洗个澡,把衣服换了。”
容初依然低着头,在宫肃的面前,面无表情的走进房间,根本没心思去关注房间里的布置,只是一脑子都在想着要快点找到浴室然后关着门冷静一下。
好在,容初很快就找到了浴室,快步走到浴室去关上门,宫肃本想叫住她,但门已经关上了。
无奈地来到浴室门口,宫肃敲门,“小初,我让人准备新的衣服给你,就放在床上。”
说完,宫肃便湿着身子离开了这个房间。
容初不知道宫肃已经离开了,但她庆幸宫肃还算是正人君子,就算偶尔像刚才那样吻她,大概也只是因为……想她了?是吧,毕竟一年这么长。
对于其他的事情,容初不敢想太多,她怕自己会受不了。
锁上浴室的门,容初来到镜子前,这才看见自己的脸居然那么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发烧了!
激动下,容初只想到洗个冷水澡冷静一下。
直到洗好冷水澡后,容初的心情才慢慢地平静下来,来到镜子前,她打理着头发,却不禁想起刚才镜中那个红着脸的自己,顿时,双手毫无方向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原本被打理好的长发又变得乱糟糟的。
好不容易吹干头发后,容初又不敢走出去,刚才听见宫肃说把新衣服放在床上后,便没声了,她觉得他大概是在外面等着。
天!她在浴室里磨蹭了那么久,要知道宫肃和她一样跳入海里了,等那么久,估计抵抗力再好都得生病。
想到这点,容初便收紧了穿在身上的浴袍,披着长发,小心翼翼地走出了浴室。
刚才走进来,容初根本没把注意力放在房间里,这下走出浴室一看才发现,这房间布置得……未免太暧昧了。
地上有规律地散着浪漫的玫瑰花,桌上还摆着两杯一看就醉的红酒,房间内也散发着一种让人闻起来就想入眠的花香。
这些布置,好似一早就准备好的,但她和宫肃是因为跳下海才来的这里,宫肃也说过不是他准备的。
突然想起了在酒店门口时那女经理说过的安女士,听起来貌似有些年纪了,也不知道和宫肃是什么关系,现在想来,这些东西大概就是那位安女士吩咐人布置的吧?
更奇怪的是,容初一直走到房间,都没有看见宫肃。
他去哪里了?不是还要赶着去小岛吗?
确定宫肃不在房间里后,容初便来到床边,拿起放置在床上的新衣服,是一条很普通的连衣裙,但却偏保守,是他亲自选的吗?
很快,容初换上了那条裙子,很意外的合身。
这样看来,她不想承认的事情也必须承认了,若宫肃与她不是夫妻,那他怎么会那么清楚她的尺码?
不经意扫过时钟,发现已经很晚了,距离婚礼开始也只剩下一个小时,她急了,宫肃到底去哪里了?
糟糕的是,她现在身上没钱没手机,买不了船票也找不到路,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宫肃,可宫肃却不见了。
于是,容初想到去找经理,但刚来到酒店门口,宫肃却正好打开门进来。
两双眼眸对视时,容初略显尴尬,但是想到现在很急,就不去多想了。
“宫肃,时间来不及了,我们快出发吧。”
“急什么?”宫肃问。
“当然急啊,婚礼就快开始了,我们不能迟到啊。”
“婚礼?”宫肃突然明白了,不禁笑道:“小初,婚礼的日期是明天,你记错了。”
记错了?容初仔细一想,算算日子,好像还真的是自己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