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突然想起他说过两家老人其实是深交,心底也是酸的,“那好吧,你们聊。”
说着,容初便想走,但来到门口时,却被宫肃挡住了,“你想去哪里?”
容初无奈啊,“我去哪关你什么事,你不是要和我爷爷聚一聚吗,我给你们让地方,我要去找夏子姐。”
“不能去。”
“凭什么?”
宫肃愣了愣,“凭你是我夫人。”
“得了吧,别人这么说也就算了,你这是耍赖,让开,我要走了。”容初真生气了。
“不能走。”
这时,容初不说话了,只是冷漠地看着宫肃,她觉得自己再和他争辩下去也没用,还不如冷暴力。
许久,容礼这老人家看不下去了,走到两人面前,劝着:“你们两个就别吵了,宫肃啊,你就让她去吧,强迫她留在这里,毕竟不好。”
容礼说的道理,宫肃不是不懂,但他就是怕,怕她再跑。但她的态度那么决绝,他恐怕也拗不过她。
强扭的瓜不甜,强迫她留在他的身边,也只会起到反效果。
所以,宫肃给容初让开了门口的路,“你走吧,记得吃饭,别饿着。”
容初心烦地看了他一眼,便打开门离开了。
大门关上后,宫肃的心情自然不好,容初的改变太大,他拿捏不准,可以说与夏初的性格大不相同,他必须强势一点,才能把握住她,可是这样,真的好累。
容礼也是过来人,让他一大把年纪了还看着两个年轻人闹别扭,他能做的也只有劝劝了。
“宫肃,别想太多,这事总会有结果的,来,快和我说说你爷爷最近过得怎么样了。”
宫肃笑了笑,“容爷爷坐吧,她离开了也好,我也该好好地想想以后该怎么办了。”
容礼和欧式怒都懂,容初这个情况确实很难办,他们能做的,只有慢慢等。
……
容初离开雅房后,没有立刻离开,她靠着墙,情绪不太好。
为什么宫肃总是这样?她原本可以潇洒地走,可偏偏他要叮嘱她记得吃饭,他们之间不应该是这种关系,明明不久前,他们还是陌生人不是吗?
陌生人?容初忽然觉得这是对自己的一种讽刺,大概这在所有人的心里,能这样认为的只有她。
因此,容初想离开的决心越发坚决,她怕自己再待下去,会疯。
可现在,与她的计划有很大的出入,单单宫肃一直跟在这里,她就很难单独跑掉,明天的婚礼,他一定会全程跟着她,这样的话,她根本不可能悄无声息地跑掉。
瞬间,容初想到了,她可以去找白夏子帮她,在明天的婚礼结束后,帮她把宫肃支开。
说做就做,容初像找到了动力一般,兴奋地要去找夏子,却在走到酒店走道的十字路口处时,听到了女员工的讨论声,不知怎么的,她躲到了角落里去,想要偷听女员工讨论的内容。
“小玲,你说奇怪不奇怪,总裁夫人不是孤儿吗?怎么我刚才听说,那位容作家是总裁夫人的爷爷啊?”
“我也觉得奇怪,而且总裁夫人看起来怪怪的,看来有钱人家的事情还真是复杂。”
“诶!有没有可能,是容作家找到了自己的孙女,后来相认的?”
“哦!难怪,总裁夫人变了个姓氏,我一开始还以为来了个新的总裁夫人呢。”
“哎呀,不论是夏初还是容初,人家都是总裁夫人,我们这些小人物啊,就只能眼巴巴的羡慕了。”
两个女员工在一阵羡慕的感叹中走远了,容初的心却越来越烦躁。
原来,她是孤儿。
手里不禁握紧了她一直戴在身上的怀表,对自己是孤儿的事实无法接受。
猛地想起,之前那两个女人来书店里找她是,口中叫着夏初。容初现在才知道,原来她们没有错,她姓夏,不姓容。
不过,反正都是孤儿,姓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容初只是觉得奇怪,若她原本是孤儿,那她是怎么和宫肃这样的人物扯上关系的?
想来想去,容初已经觉得自己的脑子要炸开了,既然她什么也想不起来,她何必再想那么多?
走着走着,容初一边在心里祈祷,她最好一辈子都别想起什么来!
虽然刚知道了一些令人沮丧的消息,但这也改变不了容初原本要跑的计划,只想着要快点联系白夏子,先跟白夏子好好投诉一下欧阳墨林,她的心情会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