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初突然余光瞥向了宫肃,发现他正一个人走在后面,内心纠结死了,她要是这么叫了,岂不是等于承认,她和宫肃是夫妻?之后就会让宫肃抓住小辫子,让她想反抗都不行。
但是面对安允那热情地笑容,容初即使不愿意,但嘴巴还是不由自主地开口说:“我知道了,妈……”
这下子,安允就乐呵了,“这就对了嘛,走走走,妈带你吃饭去!”
说着,安允便拉着容初的手臂,朝大房子走去,眼看着就要进门了,容初想起宫肃还走在后面。
“妈,我们不等宫肃吗?”容初问。
提起宫肃,安允倒显得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潇洒一笑,“别理他,谁让他走那么慢,我们先进去。”
容初回头看了看,说:“那……好吧。”
这时,容初才明白,宫肃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见到安允之后,他确实连她的手都碰不到了。
于是,宫肃就在后面,看着容初被安允抢走,而他,凄凉地走在后面。想来也是搞笑,他的女人被他妈抢了。不过没关系,反正也就一天而已,明天他就把容初带走。
想着,宫肃加快脚步,一边计划着明天带容初离开,一边想着该怎么跟他的助理再推一天的日期。不过,他堂堂总裁,什么时候不上班还得问过助理的意见吗?
谁叫助理脾气大?宫肃无奈地摇着头,怕等会儿没时间了,拿出手机,打算边走边说。
钟一树接听后,宫肃便听到他那暴风雨前异常冷静的声音,“总裁,请问你是打算回来上班了吧?”
宫肃明白,他若是说不,钟一树就会爆发了,所以他决定绕着弯子来,便故作深沉地问:“你当我的助理那么久了,就没想过离开?以你的能力,在我这里当个小小助理,很吃亏。”
钟一树并没有看穿宫肃的想法,只是直接性地以为是宫肃心情又不好了,毕竟夏初离开后这是经常的事情。
“从一开始,我的目的就不是你,这你大概早就知道了,可是谁让我死心眼,夏初喜欢造孽,我们这些人就喜欢犯贱。”
说到夏初,钟一树的语气瞬间转变为怨恨。
“哦?”宫肃知道钟一树说话一向很直接,忍不住笑了,“你这话若是让她知道,你猜她会怎样?”
这时,钟一树猛地一惊,“你的意思你找到她了!”
时机到了,宫肃便顺着钟一树的话说:“所以,我再推迟一天去公司,你没意见吧?”
“什么!宫肃我忍你很久了,之前夏初不在,你天天跟个死机器一样也就算了,现在你倒干脆?打算一辈子都不来干活了是吧?知不知道你昨天的那个会议有多重要!我告诉你,明天见不到你,你就准备再找个助理吧!”
光是从电话里,宫肃都能切实地感受到,钟一树此时此刻狰狞的样子。但是没办法啊,谁让他是个有妻子的人呢?
不过,想到助理这个职位,宫肃已心里有数。
钟一树后来说了什么,宫肃选择不听,挂掉电话后,便走进了家门,反正他的话已经说完了,钟一树就算有怨气,那也没办法,他要去找他的妻子了。
与此同时,容初正享受着安允为她准备的一大桌好吃的,她都不好意思面对宫肃了,明明安允只是一个‘陌生人’,可是在这位‘陌生人’的面前,她却感到轻松自在,一点也没有面对着宫肃时的紧张。
但是见宫肃迟迟还没来,容初也还是会问:“怎么宫肃走得那么慢?”
正在给容初夹菜的安允兴致正好,笑咧了嘴,说:“咱别管他,我就没操心过他,饿不死的,小初你先吃,看看这一年把你瘦的,妈都心疼了。”
“嗯,谢谢……”容初停顿了下,才不好意思地说,“谢谢妈。”
听到容初喊自己一声妈,安允都快把脸笑垮了,一把辛酸泪藏在心里,她何尝不担心自己的儿子?一年的时间,让这两个孩子都受苦了。
这时,宫肃来到饭桌前,容初看他换了身家居服,意外地觉得他比平时看着更有魅力了。
宫肃一来就直接挪了一下位置,靠近容初一些,坐下,他可不能让他的女人被他的妈霸占了。
看见容初的眼神有些怪异,宫肃慵懒一笑,问:“怎么了?”
容初猛地摇摇头,“没什么,我还说你怎么走得那么慢呢,原来是特地去换了身衣服。”
“这样舒服点。”宫肃解释。
“哦……”容初低头,默默吃东西。
然而,安允在旁边早已看穿一切,选择不打扰两个孩子,坏坏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