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雅说了很多,也让夏初很惭愧,也是从萧雅的口中,她才得知,原来过去的她,在别人眼里是粗鲁,泼辣……还勾引宫肃?这是真的吗?不敢相信,她也不是很愿意相信。
但是,这些不愿意相信的事情,才是最真实,最有可信度的,夏初显得有些尴尬。
意外的,夏初还想知道得更多,便问:“是吗?别人还说什么了?都告诉我吧,没关系的,我不会生气。”
“真的不生气吗?”萧雅觉得有些奇怪,“别人都这么说你了,你怎么不生气呢?要是我,我早就气死了。”
夏初笑笑,她倒是也想生气,可是听着那些话,她总觉得这事在说别人似的,真不觉得和自己有关系,所以她怎么也不会生气。
“没事的,我还是比较想知道,别人都是怎么说我的,这样我才可以知道怎么去改变别人对我的看法啊,毕竟我现在可是总裁夫人,一直有个坏名声在,总归不好。”夏初客套地说。
萧雅倒也是个不拖拉的人,爽快地说:“既然初姐你不生气,那我就全都告诉你吧,那些人还说,你自从嫁给总裁之后,整天挥霍金钱,不见你来公司看过总裁一次,还销声匿迹出国逍遥去,把总裁一个人留在这里,直到你昨天和总裁一起出现,那些人才不那么辱骂你了,可是他们竟然说你出轨了!还说你嫁给总裁那么久,都没生过孩子,有的人就怀疑你不能生了!你说恶毒不恶毒!”
说着这些话时,萧雅那叫一个痛快,像是憋在心里好久了。夏初知道,萧雅还没有把最恶毒的说出来,大概是怕她听了心情不好。
夏初依然觉得,这绝对不是在说她,难道她以前在大家的心里,都是那么糟糕吗?那真是难以想象,看来失忆,也是她改过自新的一次机会啊。
可在萧雅的那些话痛快话中,夏初得到的信息,都和宫肃有关。
一整个会议的时间,夏初都在通过萧雅,有效地了解着宫肃和过去的她。正是因此,她才知道,原来以前的她那么糟糕,但即便如此,宫肃还是一直在等她,在她离开的时候,独自承受着一切。
会议结束后,夏初看见宫肃从会议室里走出来时,眼眶有些湿润,但还是忍不住不哭。
连跟在宫肃身边的钟一树都看出了夏初不对劲,宫肃有点心疼,他不过开了个会,怎么她就要哭了?
在会议室门前,夏初满脸忧伤,钟一树懂事,便把萧雅拉走了。
宫肃对夏初突然而来的忧伤,感到心疼,不想过问为什么,只是抱住她,细声哄着:“看吧,才离开我一会儿,你就这样了,所以说,以前你要好好跟着我。”
原本夏初已经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眼泪的,可宫肃说话的那一瞬间,泪水却突然迸发,收也收不住。
带着哭腔,夏初说:“宫肃,接下来,我问你的话,你要诚实地回答。”
宫肃抱着夏初,温柔地说:“那就用我的诚实,换你的悲伤一去不复返。”
夏初腻在宫肃的怀抱中,鼻音问道:“第一个问题,你认识的我,是不是粗鲁,泼辣,尖酸刻薄。”
“不是,”宫肃想都没想,便说,“我认识的你,很善良,我最喜欢你脸红的样子,很可爱,虽然有的时候会发狠,但是你骂人的时候很冷静,也很吸引人。”
夏初很快过滤了宫肃对她的形容,嗯,目前她认为宫肃口中的人,是个神经病。
很快,夏初接着问:“第二个问题,是不是我勾引你的?”
“不是,是我死缠烂打,强吻你,你才肯嫁给我。”
说话时,宫肃认真的语气,倒是逗笑了夏初。
“第三个问题,”夏初已经不哭了,继续问:“我是不是挥金如土,对你不好?”
这次,宫肃想了想,才说:“老实说,你对我好不好,有待考究,但是说你挥金如土的人,纯粹是乱嚼舌根,你知不知道我一身家产数都数不尽,求你用你都没动过?我也希望你能替我花钱,可是你偏偏很省钱。”
这下子,夏初是彻底忍不住笑了,她知道宫肃没有在逗她,但宫肃认真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真的很想笑。
夏初忍住笑意,继续说:“好吧,以后我会努力帮你花钱的,那最后一个问题,我们以前,没有生过孩子吗?我们结婚的时间也挺久了。”
夏初问道孩子,宫肃迟疑了,他想起夏初消失前不久的那段时间,夏初流产的事情,但他不会告诉她,至少现在不会。
“小初,这个问题,我觉得是我的错。”宫肃玩笑道。
夏初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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