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昊辰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低头含住那饱满红润的樱唇,手探进了苏绿宁的睡衣里。苏绿宁缠了上去。
今夜的她,极为投入,神情中,却总似乎蕴着淡淡的忧郁。
沈昊辰不知道苏绿宁到底怎么了,几次想问,却没问出来。
直到最激情的时刻即将来临,他才终于忍不住,捧住苏绿宁的脸,颇为担忧的问:
“绿宁,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苏绿宁从迷醉中缓缓睁开眼眸,用最深情的眼神看着身上的男人,摇摇头。
嫣然一笑,幽幽启唇:“昊辰,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我爱你,爱你给我的这个家。”
她仰起头,再次吻住了沈昊辰的唇......
*
两个人,度过了酣畅淋漓的一夜。
第二天清晨,苏绿宁早早就起床了,依旧亲自下厨,默默地为沈昊辰,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早餐。
“昊辰,我想和你商量个事儿。”她轻语。
“嗯?”沈昊辰漫应一声,一边回味着昨夜他与苏绿宁的鱼欢水爱,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早餐。
“你去了B市,凤姨也不在家,我想去我妈那里住一段时间,也好照顾一下她和南南。”
苏绿宁慢条斯理的,说出自己心中的打算。
沈昊辰放下碗筷,取出纸巾抹了抹嘴,思忖片刻,“可以!但你不许‘乐不思蜀’,不记得回来,到时候,我会去你婆婆那里抢人的!”
他故作威胁的皱了皱浓眉,伸手捏了捏苏绿宁的脸。
苏绿宁垂眸,扯出一丝淡淡的笑,不语。
吃完早餐,两个人驱车去了安康医院。
白丽已经收拾好行装,准备出发。
一同随行的,还有钟炜。
苏绿宁和沈昊辰一起,将白璐婷扶上了轮椅。
“绿宁姐,我就这样从你身边‘抢’走了辰哥,你不会怪我吧?”
白璐婷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依然口无遮拦,又肆无忌惮。
沈昊辰的神色,都不自然了。
苏绿宁没有直接回答白璐婷的问题,只是默默然拿过一条毛毯,给她盖在膝上,又心平无波地笑了笑,叮咛:
“去了B市的仁爱医院,好好疗伤。我们都希望你的脚,能够早日好起来,重新登上T台。”
苏绿宁一直送他们去到了机场。
纵有许多依依不舍情,最后,终须分别。
沈昊辰推着白璐婷的轮椅,一步三回头地望着苏绿宁,慢慢走入安检通道,登上了飞机。
飞机起飞,一行人离开了N市。
沈昊辰已经远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苏绿宁却依然呆呆的站立在原地,目光怅惘的眺望着遥远的地方,不舍离开。
许久,她才怅怅然低头,孤寂转身,随着候机大厅里迎来送往的人流,向外面走去。
苏绿宁去了青山寺院。
“女施主,沈夫人正在静心礼佛,不便见你,你还是请回吧。”静慧师太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婉言劝退苏绿宁。
“我知道了,师太。”
苏绿宁的心,冰冰凉凉的。
曾几何时,与她无话不说,亲同母女的凤姨,如今,却与她变得形如陌路,遥远疏离。
一扇佛门,阻隔了尘世与空门,更阻断了苏绿宁与林美凤之间,曾经温馨如水的亲情。
“师太,麻烦你将这些药,拿给沈夫人。麻烦你帮我转告她,一定要记得按时吃药,好好保重身体。”
苏绿宁将一个精致的袋子递了上去,里边装着治疗心血管疾病的常用药物。
接过药袋子,看着苏绿宁逐渐走远,失落的背影,静慧师太禁不住叹了口气。
回到禅房,静慧师太把药袋子搁在桌案上,将苏绿宁的话,原原本本转告给林美凤。
“沈夫人,那位女施主,隔三差五就来探望您。贫尼看她懂事明理,对您也是十分的关心体贴,您为何一直不肯出去见见她呢?”
林美凤沉默不语,眼睛盯着案上的佛经,心不在焉地拨弄着手里的一串佛珠。
回到沈家,苏绿宁又将自己和沈昊辰的卧室,里里外外打扫整理了一遍,拿出一个大皮箱,将自己的东西全都放了进去。
收拾停当,她将一封早已写好的信,放入信封里,又将左手中指上的钻石戒指取了下来,连同那封信,一起搁在了她与沈昊辰的大床上。
抬起头,再好好环视一圈,这间带给她多少欢声笑语的屋子。
每一件家具,每一样摆饰,都能给她讲一段,属于她和沈昊辰的故事。
曾经的过往,犹似历历在目,是那般刻骨铭心,又让人难以割舍,不忍离去。
眼睛里渐渐升腾起一层雾气,苏绿宁一咬牙,转身关上了房门,拖着沉重的皮箱,走下了楼梯。
“少奶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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