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后又出去多喝了几杯,才喝醉了的。
如果他只是要找借口,随便说个人就可以了,为什么要指名道姓地说是你勾引他。分明就是你做的对不对?”
汤一品一口气憋到了嗓子眼,可看了看汤文静高高鼓起的肚子,硬生生的把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
“无话可说了吧,你,”汤文静见她没有答话,更加来气,“从小你就嫉妒我,嫉妒我人缘比你好,嫉妒爸爸妈妈喜欢我比喜欢你多,嫉妒他们送我出国读书而没有送你去。所以连我的婚礼你都不参加,你就想要找机会报复我,好叫我不得安生对不对?昨晚被你瞅到空子了,要不是宇凡心里装着我和宝宝,你恐怕已经得逞了。”
“汤文静。”汤一品冷冰冰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中透出一股寒意,“你要不要看看镜子中的自己,面目狰狞,状若疯妇,而且,真的可怜。”
“妈!你听听她都说了些什么?”汤文静的声音陡然拔高八度,“她是什么态度啊?我不管,今天这个家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我怎么养了你们两个小冤家,从小闹到大,猫一天狗一天的。”汤妈连声叹道,又将头转向汤一品,面有难色,“一品,你姐还有两个多月就要生了,这当口儿受不了刺激,要不……”
汤文隽打断他妈的话,截口道,“妈!你这样只会把大姐惯得无法无天的。”
“文隽!大人们说话,你小孩子插什么嘴?”汤文静厉声道。
“对!我是小孩子。我只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小,为什么晚生了几年,在当年公司破产、爸爸去世的时候,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人,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可我知道感恩,不像某些人,拿着家里的钱躲在外国不肯回来。
我亲眼看着二姐这些年累死累活把这个破烂不堪的家支撑起来。自己要读书不说,前几年带妈去看病治疗,还要给我准备学费,就说现在家里住的房子,也是二姐付的首期,每月还还着贷款。
大姐,你嫁出去的女儿,我们不说泼出去的水,可你过门是客,什么‘有她没你,有你没她’之类的话,实在不要出口得好。妈,你今天如果赶二姐走,我就跟二姐一起走。”
汤文静头一次遭幼弟劈头盖脸的一顿抢白,面子挂不住,本来已止住的泪,又委屈得落下来,“我就知道你们还为这事记恨着我。可在当时我又有什么办法,爸爸公司欠别人那么多钱,我那点钱就算拿回来还不是被那些债主抢走,对我们家又有什么帮助?
而且,也是妈妈同意我在外把书念完再回来的,如今怎么都怪到我一个人的头上?”
汤文隽见大姐嘤嘤地哭得伤心,不由也心软了,声调也低下来,“我们谁说要怪你?不过希望你明白,二姐不是你口中的那种人,认识了几十年的自己姐妹兄弟不相信,去相信你只认识一年多的老公,你觉得说得过去吗?
我也不是说大姐夫一定故意栽赃二姐,也许其中有什么误会。可以坐下来慢慢说嘛,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的进门就打二姐,还说要赶二姐出去呢?”
汤文隽的话说完,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四个人都不再说话,只听到汤文静低低的啜泣声。
汤一品心头热热的,没想到当年只知道跟在自己后头哭鼻子的小屁孩已经不知不觉地长大了,可以站出来为自己据理力争了。以前的那些辛苦,好像一下子都烟消云散了。
她站起来,拍拍幼弟的肩膀,又朝着妈妈点点头,“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了。”
汤一品来到厨房,把一个信封塞给潘姨,低声道:“潘姨,今天很忙,吃不到您的手艺了。妈近来为她的未来外孙忙里忙外的,您帮着多看顾着点,别让她老毛病又犯了。”
“二姐!我送你去公车站。”汤文隽冲出门去。
汤一品挽住弟弟的手臂慢慢向公交车站走去。汤文隽年轻饱满的肌肉鼓鼓的,汤一品调皮地捏捏他手臂上的耗子肉,“哇!真是一天一个样,长成男子汉了。可别再像今天这样耍小孩子脾气了。”
“我知道,二姐。我见不得你受欺负,即使是大姐也不行。”
“你长大后也会晓得,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是讲缘分的,否则即使是亲姐妹也可能比陌路人都不如,我跟大姐恐怕就是没有做好姐妹的缘分。幸好还有你。你看,你现在都知道保护二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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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预告:为你洗手作羹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