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客栈路上,回想良之行的警告,又是莞尔。
“珍公子,在下看得出,大哥很喜欢你,所以,我并不妨碍你接近大哥。但公子若让在下知道,你在利用大哥的喜欢而伤了大哥,在下定让公子悔之为人。”
这个良之行……很不错呢,不知配缎儿,够不够格?一冷一热,一静一动,很有趣,不是么?
“公子,您在想什么,又笑了?”纨素问。
“没有,今天玩了一天,早早睡罢。”罗缜进到自己房内,净漱之后,居床覆被,但才一闭眼,那张美不胜收却又憨净至极的脸竟自蹦出来。
“哼,敢扰我眠,打你这个呆子!”她轻念着,挥出一手,竟似看见他后脑挨了一记后拧眉憋唇、委屈不胜的模样,又自绽颜失笑。
“啊呀,痛啦!”与此同时,闭着眼睛拼命念想自己新朋友的之心,揉着后脑坐起,“珍儿坏,打之心,之心痛啦!”可是,仍是好想珍儿喔,明天一早一大早,就要去找珍儿,嘻~~
这夜的良之心、罗缜,均是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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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爷,门外有人找您。”店家小二送洗漱水时,撂了一语。
那个呆子,竟这样早就到了?罗缜慢条厮理净面漱口之后,慢慢悠悠踱下楼去。
“罗公子,您早。”
不是良之心。罗缜盯着此人,是有几分面熟,但她记得,自己和他并没有打过照面才是。
“罗公子,您定在是不认识在下,那日您过府去,在下正陪几个朋友吟诗作画,错失了与罗公子结识的机会,在下是万分遗憾呐。”
罗缜轻颦蛾眉,仍未言语。
那人但见自己说得兴起,对方并未捧场,“啊,对不住对不住,在下一时高兴,忘了自报家门,在下冯孟尝,家父冯子陵……”
“原来是冯公子。”她拱手道。似听到身后纨素的一声轻笑,那丫头必然又想起了这位冯家公子那一幅不及缎儿弃字写得好的墨宝。“请坐。”
冯孟尝果不负其名,尚未坐稳,即又热情十足地道:“在下性子海阔,最喜欢结交五湖四海的朋友,尤其像罗公子这等雅致的人物,更是在下仰慕已久的知己之选。”
这位冯公子,生得倒也有几分端正,只是,这浮夸之气太现,端然的给人浅薄之感。
“家父由来对罗公子甚是赞许。家父曾说,在玉夏国行商之时,各处多蒙罗公子照顾,像罗公子这等的年轻有为,同辈中人,实属罕见,嘱咐在下该多多接近攀学呢。”
玉夏国行商?那么,冯老爷怎么可能不告诉他,自己乃是女子?若明知她是女子,尚来热情结交,此人按得哪端心肠?
非罗缜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行商多年,所见之人林林总总,少有断错,唯一的识人不清,仅在四年前……
“冯公子,在下所以未随商队返国,是因在下在此有几个朋友需探访,行程极紧,冯公子这份结交之情,留待他日有缘再叙可好?”
“朋友?在下最喜欢朋友,罗公子的朋友就是在下的朋友,在下又是这边的地头蛇,乐意伴罗公子同访好友……”
有人会用“地头蛇”自称么?真真个不学无术得可以呢。
罗缜可以断定,对方必然有别样居心了。这人一对眼睛,在自己的脸、颈巡移,甚至不时偷瞥胸部,猥琐之态毕露。
“公子,您与良公子约了见面,该动身了。”纨素丫头体察到了主子肢体传达出的厌恶意,递步上前道。
“罗公子要去哪里,在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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