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饶人处且饶人,有些事有些话我不是忘了也不是不知道,但是你继续这样,也别怪我不客气。”
玉香见最沉默的甘霖都站了出来,这才有些害怕,自找台阶下道:“我也没把她怎么着啊,你说我要是骂她两句她不回嘴不就没事儿了吗?非得顶嘴,还跑,我这才动手大了她两下。”
甘霖见好就收,既然玉香示弱了,她也不想咄咄逼人,就道:“这样最好,快过年了,谁都想过个好年,你既然是个明白人,那就散了吧。”说完甘霖便邀了水红和杨琰要走。
桃春在茶室里度日如年,一天不知道要遭多少罪,玉香的为人她实在清楚,当着甘霖的面算是软和下来,可是背过人,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她呢。
一想到还要回去受那种精神和肉体的折磨桃春就不寒而栗,她实在想不顾一切地跪在他们面前哀求,别让她回那个茶室了,可是玉香锐利的眼神和她们三人的冷漠让她却步,她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她们,然后消失在巷子里。
甘霖看着桃春孱弱卑微的背影,眼眶湿湿的,叹了口气,“水红姐,你说我是不是该开口把她留下,再让她回去说不定还得受罪。”
“我也说不准,”水红跟着叹气,她去茶室也不超过两个月,桃春是个不长记性的人,不记别人的好,也是该让她再吃些苦头才会明白这帮姐妹的好,“再缓缓吧,马上过年了,就算你想,也等过了年再说吧,只是,我那边肯定是不能要她了。”
几个人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又欢欢喜喜地逛去,平时冷清的街上也因为年的将至而变的熙熙攘攘,她们三个互相拉着手,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人挤丢了。
三个人在人流里逛了一会儿已经气喘吁吁,甘霖和杨琰直嚷着要去歇歇,杨琰指着前面一家酒楼道:“那好,去哪儿。”
酒楼的二楼临窗,三个人坐下悠闲品着茶,甘霖轻轻呷了一口,畅快地舒展了一下筋骨,“舒坦。”
杨琰则是捏着下巴思考着些什么菜式,还一边拉着水红问:“水红姐,你说咱们要个水晶鸭脯怎么样?”
水红点了点头,想了一下又道:“再要一个糖醋里脊吧。”两个人才说完,一锭银子就‘啪’一声怕在了桌上,把三个人都吓了一跳。
接着,一个略带稚嫩的声音响起,“你们谁愿意要这锭银子?”一个穿着华丽的男孩站在她们面前,一脸的倨傲。
甘霖估计这孩子十来岁的样子,长得精明可爱,就笑着问:“你这锭银子肯定不是白给的吧。”
那男孩一副大人模样点了点头,“这是自然,天下哪里有白吃的午餐呢。”
水红见这男孩挺有意思,就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字?家里的大人怎么不管你啊,让你拿着这么多钱乱跑。”
那男孩有些不悦地看了水红一眼,“我叫周齐,别用自以为是大人的眼神看着我,我讨厌。”
水红的脸一下子就变了,“嘿,谁家的孩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