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进来,“杨小姐你醒了。”
烛光一下子照亮了房间,杨琰的心一下子紧了,这是陌生的并不是她熟悉的房间,她抓着丫环的手紧张地问:“这是哪里?”
丫环道:“这是岷王府啊,看来杨小姐酒还未醒,奴婢去端些醒酒汤来。”
杨琰听说还在岷王府,一下子变的有气无力,她颓废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我还在岷王府?陆邪没有来接我吗?”
丫环道:“可不是,您和王爷用膳时酒喝多了,还是王爷把你送进来的呢。”
杨琰听了丫环的话脸上更无血色,严戎锵把她抱进来的?谁都知道严戎锵是什么样的人,她使劲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我怎么会喝醉?”她一直警惕防备着,也不敢多喝,才几杯酒而已,竟然醉的不省人事,这中间的一个多时辰发生了什么想都不用想了,她的清誉就这么毁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杨琰有些措不及防,她的眼泪像开了闸的水,奔流而下,本来她以为陆邪知道她在这里会立刻来接她,可他竟然不顾她的安危,现在清白已毁,活着还有什么用?
杨琰直愣愣地看着桌上的茶壶杯盏,突然抓起一个摔到地上,顺手抓起一块碎片就要割手腕,幸好丫环眼疾手快才把碎片夺了下来。
杨琰见割腕不成,只得又拔下头上的发簪,准备刺喉,又被丫环抢了过来,“杨小姐这是怎么了,可千万别想不开啊,估计陆大人待会儿就来接你了。”
丫环还以为是陆邪没来接杨琰,所以才刺激的她要寻死觅活的,还好言劝说着。
杨琰听了这话求死的心更加深切了,眼见丫环在这里又得不了手,只得道:“好,既然如此,你快去找你们的王爷来,就说我要见他。”
丫环听了忙跑出去找严戎锵,杨琰这才抓起碎片朝着手腕上割了下去,现在她的悲痛欲绝,对于疼痛的感觉是麻木的,她眼睁睁地看着殷红的献血顺着手腕蜿蜒而下,汇集在指尖滴落在地上,悄无声息。
严戎锵的欲望不是一般的大,当丫环在外面求见的时候,他反而把这个丫环也要拉入其中,丫环忙把杨琰闹着要寻死的事跟严戎锵说了,严戎锵这才罢休,胡乱穿了衣服对躺在那里的丫环道:“本王去去就来,你乖乖地等着。”
严戎锵和丫环赶去时,杨琰的血已经淌了半天了,严戎锵见了忙让丫环去请府里的大夫,又问:“好好的你这是干什么?你这不是给我添麻烦吗?”
杨琰看到严戎锵恨不得一把掐死他,只是现在她也没有力气了,只是抬起苍白的脸冷笑道:“我倒是想杀了你,可是我不能。”
“你为什么想杀我。”严戎锵有些莫名其妙,他以礼相待,好吃好喝地招待着,临了反而还招她恨上了。
杨琰看着严戎锵那肥的流油的脸,咬牙道:“我恨不得能把你碎尸万段,我为什么要恨你你难道不知道,还要我说吗?你个卑.鄙小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