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家的女儿,你小子真是能啊,丧尽天良的事也让你说的重情重义。”
苏公子这下才明白原来弄了半天这个囚犯是犯了强奸罪,他虽然也曾经是情场上的浪子,可是他还没做过这么不耻的事,所以他眼中对囚犯是鄙夷的。
那狱卒大概是当值,除了他也再没别人,干脆就断了凳子坐在他们旁边和他们聊了起来,狱卒指着苏公子问:“喂,说真的,我看着你好像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怎么也进来了。”
苏公子即使落魄了,可是面子这东西能要的时候还是尽量得要,这下被狱卒一问,马上就有了一套话,“哎,说来话长啊,说起来我也是为了个女人。”
“说说解解闷。”狱卒表现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让苏公子快点说。
苏公子见狱卒愿意听他说话,也十分愿意,正好熟一点他也好打听点事,现在的人都太现实了,这要换了平时,巴结都巴结不上呢,“本来我也是书香门第的世家公子,”说着站起来整了整衣服,“虽然我落魄了,可通身的气质还是在的,我家中取了悍妻,后来悍妻联合奸.夫谋夺了我的家产,还把我赶出了家门,我心中一直都有所爱。”
“是谁啊?”狱卒喝了一口酒。
“哎,说起来,我这一路幸苦就是为了来找她,可是好不容易来了却听说她杀人了,”苏公子讲到这里的时候无不惋惜,“前几天被关了进来,我才在年三十的那天得罪看守的差役不过是为了进来看一看她,结果。”
狱卒听了一笑,“结果你不知道男女囚犯是分开关的,而且并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不过你说说那女囚叫什么名字,说不定我也知道。”
“她叫桃春,”苏公子再次提到桃春的名字的时候,突然觉得这两个字是全世界最柔软的名字,“只可惜了,我没有一点她的消息。”
狱卒听了皱眉想了想,“这个名字我好像很熟悉,哦,我想起来了,好像”狱卒说着神神秘秘地四处看了看,“我听说这个女囚好像得罪了什么人,二十九那天就被斩了。”
“你说什么?”苏公子头部好似被人重重一击,天旋地转心里空了一大块,二十九就斩了,他有些不敢相信这个消息。
隔壁的囚犯指着苏公子惊奇地道:“快看,他竟然哭了。”
苏公子这才用手摸了摸脸,的确他的手沾着泪水,“狱卒大哥,她真的被斩了?”她好像没有亲人,有人为她收尸了吗?他还是不能想象温柔美丽的桃春身首异处的样子。
狱卒犹豫着点了点头,他也是听别人说的,这种事情做的极为隐秘,知道实情的人当然不多。
苏公子面如死灰地沉默了半天,这才开口哀求道:“狱卒大哥,能不能求你件事。”
狱卒听了点了点头,“说出来我听听。”
“你能不能给我找一块木头来,”苏公子抬头看着牢房顶,控制着将要流出的眼泪,知道这一刻他才知道桃春对他有多重要,“我想给她刻个牌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