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酒,迷路了又怎么样,那么刁钻狡猾,能吃什么亏。
之前他自认为南鸳心机深沉。
现在就加了新的评价,不单心机深沉,还牙尖嘴利粗鲁刁钻。
反正他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顾审言回过神就知道,南鸳问洗手间在哪里不一定是真要去,而是笃定他因为这个不会为难她。
这个女人,看着闷不吭声,其实心眼特别多,胆子也大。
顾审言暗暗记了一笔,心道一定要找机会给南鸳点颜色看看,让她老实点。
又忍不住问魏聿谨:“哥,在你眼里,南鸳是个什么样的人?”
魏聿谨想起那截铅笔,想到来时南鸳为着两千块絮絮叨叨,不过是个努力保护着自己,还肯为别人打算的小姑娘。
他说:“挺乖的。”
乖?!!!
顾审言又闷了一杯酒,就说南鸳那女人厉害,他哥以前多英明神武一人.
现在......
不提也罢,反正再怎么也进不了魏家的门。
他其实早在那儿,柳以彤几个在那八卦,也不好过去,免得人脸上挂不住。
听了一耳朵,知道南鸳是个艺人来着,就是连十八线都不算。
南鸳过来就看魏聿谨和顾审言在那儿喝酒。
这一片儿是酒水区,暗色的灯光,棕褐色的沙发,璀璨的各色酒水摆在靠墙的架子上。
整个氛围奢靡又贵气。
坐着的两个男人气质长相都一流,比她拍过的偶像剧霸总聚会要高不知多少个档次。
不过想想,这两个人还真是货真价实的霸总。
南鸳坐在魏聿谨身边,望着桌上的方形的玻璃酒瓶。
没见过的样式,挺漂亮的。
她能认出来的酒,除了大众喝的啤酒,就是二锅头、茅台这些普通人耳熟能详的。
其实现在的环境,很能长些见识。
只是南鸳虽然年纪不大但早已经被生活磋磨平了一颗心,对外界没什么探索的欲望。
新鲜的漂亮的贵重的东西,看的时候看,看过就扔脑后,不留恋,也不刻意去记。
顾审言问:“怎么,想喝啊?”
魏聿谨瞪了这猴儿一眼,怎么对上南鸳就忽然跟跳脱到十来岁似的。
南鸳指尖戳了下酒瓶,上面是外国字:“这个多少度?”
顾审言望着南鸳戳着酒瓶的手指。
琥珀色的酒水,女孩子纤长白嫩的手指,手腕圈着的玉镯,诸色碰撞,有种触目惊心的美丽。
做艺人的......
他心头不屑吐槽,不愧是靠脸吃饭的,还挺有资本。
魏聿谨换算了一下:“五十来度,能喝?”
南鸳矜持的回答:“能喝一点点。”
最佳战记也就灌翻过三个大男人吧,那孙子还想摸她腿,最后吐的跟从泥坑里爬出来的猪一样。
南鸳到底没喝酒。
魏聿谨让吧台后的侍应生给她倒了一点饮料,桃子的味道,比超市那种瓶装桃子要香很多。
顾审言喝多了,支着下颌看这俩,给南鸳的评价多了一条,虚伪。
还能喝一点点。
就这小身板,一瓶啤酒下去大概都要醉的五迷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