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美妙的*终于毫无阻隔地呈现在我眼前。
水柔整个宽衣解的过程都是那么完美无缺,优雅而不低俗。我站在旁边,体内热血贲张,所谓的“人xìng”与“道心”早已荡然无存,口中呻吟道:“真是美绝人寰!”
水柔闻声回过头来,妩媚地笑道:“方医生,人家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了。”缓缓伸出一只纤手,放入我的掌中。
我轻轻一拉,玉人一声娇笑,顺势投入我怀中。
我再一次热烈地吸吮着她的香唇,双手在她的*上游走不息,最后落在她坚挺的双峰上。她嘤呀一声呻吟,娇躯一阵轻微地颤抖,却更激起我心中*,我低吼一声,将她拦腰抱起,粗暴地扔在床垫上,然后纵身扑上。
她在我身体下面作出象征xìng的挣扎,娇呼道:“不要啊,不要……”
我嘿然笑道:“水柔小姐勾引男人的本事真一套啊!”再也不理会她的求饶,分开她的**,深深地进入她体内。
在那一刹那,她身体微微一颤,秀眉紧蹙在一起,双拳无力地击打在我结实的胸肌上,却又马鞭一般,鞭策着我发动一轮又一轮猛烈的攻击。
她的身体渐渐软化下来,四肢犹如水蛇般缠绕上我的腰身。
我闭上双眼,进入一种灵yù交融的玄妙境界。
“轰!”
头顶如同开了一道天窗,我的身体直飘了起来,只觉一股汹涌的洪流自下体倾泻而出,同时身体下面传出一声宛转的呻吟,朦胧中,我依稀看到她眼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感情。紧接着,脑中一阵恍惚,昏睡过去……
所有一切就象一个梦,一个美妙的梦!
当我自梦中醒来的时候,才发现通常美梦之后,留下的是无尽的哀伤和失落。
白炽灯仍然亮着,枕边的玉人却是芳踪杳无。我心里立时生了一种不妥的感觉,往手上望去,套在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果然失去了踪影。
刹那间,我的心一阵剌痛,如同堕入万丈深渊。
女人!
——低贱的女人!
为求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包括出卖自己的**。我并非第一次被女人出卖,先有曾与我相恋四年的琼曾险些将我置之死地,然后,又是水柔——一个美丽的特工人员,我被她骗去的不仅是价值连城的“元胎”,还有一段深刻的感情。
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一个yīn谋。
她突然换成另一种面貌出现在我的眼前,以巧妙的手段令我情不自禁,忘乎所以……整个过程,她不过是在执行一个特殊的任务,目的是为了得到我手中的“元胎”。
难怪她的一瞥一笑都具有莫大的吸引力,床上的功夫更是一流……
这些都是一个优秀特工所具备的必要条件。
难道在我们疯狂*时,她所有表现出来的激情都是假的么?
回想起昨夜自己那副急sè的模样,更是无地自容。我并非好sè之辈,虽然堕入情网,却也达不到疯狂的程度。况且*之后,纵然消耗去一部份体力,也不至于当场昏睡过去;以我现在的功力,别人取走我的戒指,焉有不被惊觉之理?
心念至此,我乍然省悟。
——那一杯红酒。
——那杯她亲手为我斟的红酒!
若非她在酒中动了手脚,我纵是难以抵挡她的诱惑,亦不会有失风度,事后更不会睡得如同死猪一般。
我是一个医学方面的专业人员,早就听闻有种奇药,能激发人的xìngyù,却会极度的消耗人的体能。因此,在某一段时间,屡听闻一些服药者得了“马上疯”jīng枯肾竭而亡。所幸我并不肾亏,否则死于这种场合,真是羞见九泉之下的祖宗。
我胞中涌起一种异常愤懑的情绪。
一直以来,我处事的态度皆是以诚待人,宁愿天下人负我,也不愿我负天下,却屡被这些小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男女之间的忠贞爱情也许只能存活于家的笔端,而世间根本没有所谓惊天动地的情爱,也许,彼些间只是相互的*工具。
我对自己人生观的转变大感惊异。自那外星异物侵入我身体后,我一直处于被动的状态,自己的命运总是被时势cāo纵。
我不愿永远作为一个弱者,只有强者才能永远屹立于天地之间。
心念至此,胸中不禁热血澎湃。
——我一定要找出水柔,夺回“元胎”。
终于回到家了。
我将旅行包丢在家里,立即叫了一辆出租车,赶到国家安全局局长召见我的那座大厦。我自然不便长驱直入,因为这里毕竟是zhèng fǔ机关办公之所,jǐng戒森严,凭我一已之力,根本不足以与庞大的zhèng fǔ军队对抗。
我静静地守候在大厦的出口处。
水柔得手之后,必定会将“元胎”送到局长手中。只是那位深不可测的局长是否仍藏身于这座大厦内呢?虽然,这段rì子以来我的功力大有jīng进,但意念还不能延伸到直插云天的大厦之巅。
我在大厦外足足守候了十余个小时,从大门进出的车辆及人员之中,并未发现国家安全局的人。由此可断定,国家国安全局的人业已撤离大厦。但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局长及水柔等人并未真正的离开东岛市,而是潜藏于这座城市的某一角落。
我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小巷游荡着,虽然我具有非常人能及的超能力,但yù在数百条大小街道里寻找人,不啻*捞针。
天sè渐渐暗淡下来,夜幕降临了。
我伫立于市中心的一幢大厦之巅,俯瞰着东岛市的夜景。城市的夜晚并不平静,反而更为繁华,七彩霓虹灯闪烁着,星星点点,直延伸到夜幕深处;仰望夜空,今夜星月无光,无比沉寂。天上rén jiān,当真是一个鲜明的对比!
然而,在繁华的骨子里,不知隐藏着多少罪恶?
我合上双睑,聆听着城市的喧嚣,这些声音原本混为一体,但进入我耳中,却是条理分明:有小贩的叫卖声,有情侣的窃语声,有大人的喝叱声,有小儿的泣哭声,甚至可听见钟点房里不堪入耳的杂音……我如同西方神化中的上帝,默默注视着人世间发生的一切。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体验!
最引起我注意的是西北面小巷里的一幕:七八名黑衣汉子将两名二十岁左右的年青人围堵在一个角落里,一条壮汉扯着其中一年青人的头发,往后拖出数步,呼呼两拳击在年青人的小腹上,年青人惨嚎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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