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分出一部分液体变成钢管状,在手上掂了掂,手臂用力,朝贾熊扔去。我暗道不好,目标大,准星大!但是贾熊并没有闪避,大喝一声,站在原地没动,用胸膛接住了这一棍,“当”一声,坚硬的钢管失去惯性掉落在地。而贾熊却一事没有,轻轻的拍了拍胸膛,好像衣服被弄脏了一样,霸气外泄。
娘娘腔彻底被震撼了,瞠目结舌。
“继续啊,我才刚热完身。”贾熊挑衅道。
“好呀,你们狠,你们给我等着,哼。”娘娘腔跑之前还不忘放句狠话。
何道子在后边大吼一声:“菊花!”
“扑通”,娘娘腔摔倒在地。
“快离开这片区域,”蒋渊四处看了看,,“人造人应该快到了。”
“那他们怎么办?”我指着躺在地上的那俩不知死活的庖龙涛和蒋游楠道。
何道子看都不看那俩人:“连那个死太监都不管他们,我们何必多事!”
蒋渊饶有兴趣的扭头看了一眼,然后对我:
“钟离啊,你看到没?他们组织的人抛弃同伴,自私自利,是不值得信任的人,而我们不会。”
我:……
我们迅速的离开了案发地,不知不觉已经五半了,还有半时放风就应该结束了。我们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发现弯弯曲曲的路边上有个木长椅,众人大喜,于是四个人挤到了一个只能勉强坐三个人的木长椅上,木长椅好像从没被这么多人同时坐过,发出了吱吱声,四人相视一望,没人愿意起来,最后体积最大的贾熊感觉自己挺占地方的,毅然决然的站了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们仨顿时感到一阵轻松,那种感觉就像便秘被根治了一般,无比舒畅!
“对了,眼镜,你为什么不让我收拾那个死太监?而让大熊上?”何道子舒展了下腰部臀部又伸了个懒腰道,“要知道老大可不允许大熊这么早就暴露实力。”
我靠在靠背上,闭着眼附和道:“是啊,是啊,你怎么能打草惊蛇呢!”
“其实我们应该……话你跟着附和什么劲儿啊?”
我挠着后脑勺呵呵一笑,示意他继续。
蒋渊回过头继续道:“其实我们早应该镇镇他们,不然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们麻烦,没完没了,倒不如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我们‘和平鸽’不是好惹的。”
何道子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虽然我并不赞成以暴力解决问题,不过对于恶人,这也许是最好的办法了吧。”蒋渊无奈的感慨道。
“对了,从刚才我就一直很在意,‘和平鸽’是什么?”我看着他们问道。
“呵呵,不必在意这个,”蒋渊推了推眼镜,“其实每个能力者的想法都不一样,有的想靠能力统治世界;而有的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很明显,咱们属于后者。”
我只能眼镜兄很会话,好像生怕我改变初衷似的,这个“咱们”用的恰到好处。
“所以,这所疯人院也是一样,分为两派,”何道子接口道,“一派名为‘法西斯’,很俗的名字,刚才那个死太监就是隶属这派;另一派就是咱们这一派,‘和平鸽’,额,名字也很俗。”
“好吧,咱们为什么不叫‘橄榄枝’呢?”我好奇道。
“额,这个,你得问咱们老大去。”蒋渊呵呵一笑。
“你笑什么?”
何道子哈哈大笑:“钟离啊,其实眼镜的好奇心特别强,他对咱们组织的名字也很好奇,所以有一次,他悄悄的对咱们老大用了读心术,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原来是老大时候特别喜欢鸽子,曾经想养,但他家人不让,他一直没有如愿,所以他在‘和平鸽’与‘橄榄枝’这两个名字中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和平鸽’!”
“哈哈哈哈…”
蒋渊瞪了何道子一眼,缓缓道:“其实当时也是关心组织,对组织……恩,是吧?”
到后面,蒋渊也不能自圆其了。
“哎对了,咱们老大是谁啊?”我扯开话题化解了蒋渊的尴尬。
何道子又抢先道:“一个40岁的男人,中等身材,没什么特,唯一的一是他的脸上从右眼到下巴斜着一条伤疤,非常明显。”
突然我脑海中浮现一个男人吸.允手指的画面,那种天真无邪的表情,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挥之不去。
他们看着发呆的我,关心道:“钟离?”
“啊?我没事。”
“没事就好,”蒋渊看了看手表,“该走了,到了。”
我们站起身,随意的拍了拍屁股,便向圆形大操场中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