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过来,发现天还是黑的,莫非这又已经是第二天了?这种痛苦好像每次都会减轻一,不过还是难以忍受。
“啊,他醒了。”老何第一个发现我大喊道。
“几了?”我有气无力道。
“这次昏倒的时间挺短的,才过了两个时。”眼镜兄。
我四下看了看,除了寝室里的人,还有杜,辛藏,高权都在呢。(自从大熊把墙壁撞个洞之后三个寝室的人就能自由出入)看着他们着急的样子,我笑了笑:“大家不必为我担心,这疼痛我还是能忍过来的。”
“老大怎么还没从厕所出来?”
“就是,可急死我了!”
我:……
“你们屋里没厕所啊?”我很是不满道。
“有啊,不过昨晚被大熊把马桶撞坏了。”辛藏两手摊开道。
刚完老大一边提裤子一边从厕所走出来,神情松弛,好像挺高兴的,看到我醒过来了,心情不错的:“呦,钟离醒了?”
我满脸黑线:“额,恩,老大出来了?”
“恩,出来了,真舒服。”
看来把他憋得不轻。辛藏,杜,高权三个人一瞅老大出来了,欢天喜地的争抢厕所,最后还是以高权强健的块头争夺得了厕所的使用权。留下辛藏杜俩人又是如坐针毡。
眼镜兄在床上对我:“钟离啊,不妙了。”
“哪里不妙?”
“本来能力者刚醒觉的时的一个月内,一般都是每两三天来一次,甚至有特殊的一个月来一次。”老大接道。
“那很正常。”
老大:
“一个月来一次的那是很罕见的,一般都是很变态的能力。”眼镜兄严肃道。
“你也可以理解为因为能力变态,所以受到的痛苦很少。”老大补充道。
“但是你这种一天两三次,实在是史无前例的,也许是这期间不能使用能力吧?”眼镜兄否定了老大的话。
只看见老大悄悄的低下了头。
“不管怎样,”老何发话了,“钟离你在这一个月内禁止使用能力了。”
我头,:“这个我知道,估计还就是因为这个。”
“活下去吧,为了组织。”老大抬起头对我。
我:
眼镜兄推了推眼镜:“你能挺过去吗?”
我挺了挺胸膛:“你们都能,为何我不能?”
于是这一个月成为我最痛苦的一个月,有好几次我都差自杀。我听在医学上痛分为十二级,最轻的一级是蚊子叮咬,最重的一级是母亲分娩时的感觉,可我感觉我的痛已经不能用医学的等级来衡量了,如果让我选择,我宁可选择生孩子。我不知道这个月我疼晕过去多少次了,每一次眼镜他们都是忐忑不安的找来辛藏,甚至有一次我居然砸塌了一座墙,那可是一座00mm厚的墙啊,我砸得要比大熊彻底,大熊都看呆了。不过令我欣慰的是,经过这残酷的一个月,我发现我身高比以前高了些许,而且面部多了几分光滑和清秀,肌肉也若隐若现的显现出来,总算还有收获。
“按日期算,你差不多度过了危险期了。”眼镜兄欢喜的。
我看到寝室里三个人被我折腾得不轻,个个熊猫眼,表情呆滞,神情恍惚,看样子是累的够呛,可是反过来看我,精神焕发,好像涅磐重生一样,我都有愧疚了。
“恭喜恭喜啊!”老何挤出一丝笑容。
“谢谢大家了!”我大声喊道。
“哈哈,什么谢,你没事大家就开心了。”大熊是唯一跟没事人似的一个。
又是个周末,我们吃完饭便去了凉亭。
老大心情挺不错的问我:“怎么样?感觉如何?”
我下意识后退一步:“挺好挺好,感觉重生一般。”
“嗯,以后组织就全靠你了。”
我就猜到他会这么,真是一切为了阻止着想啊。
眼镜兄捧起一本福尔摩斯,道:“炸弹人张涵也应该被放出来了。”
我初生牛犊不怕虎:“那又怎样?”
“他不会放过你的。”
我嗤之以鼻道:“哈哈,眼镜兄,不用担心,现在的我已经不用怕他了。”
“你别太骄傲,之前他没用百分之百的力量对付咱们,他这个人比较高傲,所以没使出全力,你——还是太弱了。”
我哑然,难道这个张涵非常强?不去想了,使自己变强才是王道。
我扫了一遍周围,大家还是各忙各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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