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的那条路走吧。”
老何:……
“竟废话!”老大瞪了眼镜兄一眼,“我让他们在路上作上标记,咱们找找看。”
完自己一人开始在地上摸索起来,众人见状,也都学他蹲在地上,或趴在地上仔细寻找。
“找到了!”甄备举在树上冲下面的我们们大叫道。
“这子什么时候上树了?”我自言自语道,我们还真是一根筋儿,都趴地上寻摸,熟不知,真正的标记在上面呢。
“那条路?”眼镜兄抬头喊道。
“中间那条,”甄备举手里举着一个纸条和一块长条红布,“树上挂着一条红布,布上绑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走中间,一直走!”
“哦了,下来吧。”眼镜兄回应一句。
“走吧哥几个,”我对大家,“中间!”
我们一行人往中间那条路走去,路上眼镜兄和老大这两个人一直给我们讲笑话,些最近的新闻什么的,我知道,他们这是想稳定军心,想把我们从杜死亡的悲哀中拉出来,但是,从他们那干燥的笑容中我们也能看出来,他们心里也不好受,就连笑话讲得都那么枯燥无味。
大概走了40分钟的路程,我们本来忧郁的神情显得更加低落了,因为中间的这条路一直走到尽头的确是走出了森林,不过左右两边依旧有两条路,意思就是刚才那条三岔路口走哪条路都能走出来……
“老大,看前面是不是咱们的人?”高权站在一块儿大石头上冲着前方眺望道。
“没错,是他们,走,我们过去。”
在离我们10米远左右的地方有一拨人,男女老少都有,我就纳闷了,这么这么像难民呢。
我们快步走过去。这里算是百花森林邻近的郊区了吧,一条绵延千里宽大的公路展现在眼前,他们一伙子人站在周边的荒凉地里休息,这里荒无人烟,路的那边只有几家吃和旅店,破破烂烂的样子,使人没有心情入住。
“老大,你们安全回来啦!”王子杰看到我们大呼一声跑过来,现在终于有孩子的样子了。
“想我们没有?”我笑嘻嘻的走过去问道。
“没有。”他冷淡的回答倒是让我吃了一惊。
“汤,”从远处传来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你没事吧?”
我一听这不就是魏琪的声音吗,我脸上立刻堆起笑容:“没事,当然没事了!”
“那就好,大家也都没事吗?”魏琪跑过来,满脸灰尘的道。
我哑然,看了看大家,眼镜兄苦笑了一声,老大回过头去。我强露出笑容对他:“都挺好的,咱们计划下一步吧。”
可能魏琪看到我们大家的不自然,“哦”了一声不再话了。
“杜磊在哪?”王子杰问道。
老大瞪了他一眼,眼镜兄也重重的咳嗽一声,王子杰知道自己错话了,便开始转移话题:“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眼镜兄扫了一下众人:“怎么好多不是我们组织里的人啊?”
王子杰的表现完全不像是一个孩子,手托着下巴道:“恩,有好多不是咱们组织里的人,不过他们都是些与世无争的人,可以信任。”
眼镜兄满腹狐疑道:“你确定吗?可以信任?”
王子杰坚定的:“放心吧。”
眼镜兄头,了句“好”。看来不管是眼镜兄还是老大都很相信王子杰啊,不愧是个天才。
我打量了一下周围的人,果然什么样的人都有,好多都是我没见过面的,有个大叔在一个大石头上挖鼻孔,样子颇为不雅,他浑身跟我们一样,破破烂烂的,还满身是血,看来他也是跟白大褂*了一把啊。旁边几个年轻的男男女女在有有笑的,好像因为逃出来了而高兴。再往边上看去,有俩老头儿正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下棋,一个简陋的棋盘,这不就是我刚到疯人院的时候碰上的俩臭棋篓子吗?他们根本不是我们组织的呀,而且这时候这俩还有心思下棋,真是奇怪的老头儿。
“好了,大家听我!”老大冲着众人喊道,“咱们准备离开这个地方。”
“等一下,老大,”其中的一个年轻的男子用手制止老大,“在这之前,我们几个不打算跟队伍走了。”
“我们也是。”
“我也是。”
“我要回家了。”
“我们两个也不跟着大家了,”就连两个老头儿都开口话了,“我们这么大的年纪了,也不好拖累你们,而且在这世上能遇见个对下棋这么热衷的人真不好找,况且造诣这么深。”
哎呦我去,就这俩臭棋篓子还什么对下棋造诣深,真搞不懂这俩老头儿的想法,他们是不是没见过别人下棋啊。
不管是不是组织的人,大家都没打算与我们一块儿行动,使老大站着愣了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