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不由得转向谷巧巧的身上,谷巧巧看到大家的眼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下意识往老何身上蹭了蹭,老何想伸出手来抱着她,但随后一想这样不合适,双手抬在空中不知如何是好,最终还是放下了。
眼镜兄看见众人的目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在他脸上一闪而过,看来凶手与自己心中所想一样。
“是你吗,谷巧巧?”眼镜兄冲着她问道。
此时屋里相当寂静,没人敢吭声,老何不由自主的远离谷巧巧,往边上挪了挪。本来谷巧巧还想表现成一幅乖巧可爱、鸟依人的模样,但现在却看见老何由于眼镜兄凌厉的眼神而远离自己,谷巧巧不由得勃然大怒,瞬间恢复本来面目,手指着眼镜兄,脚踏在一把椅子上,一脸你能把我怎样的表情大声道:
“没错!人就TM是老娘杀的,你能把老娘怎样?”
眼镜兄没想到谷巧巧刚刚还一脸乖巧的模样,怎么瞬间就变了?眼镜兄顿了顿,道:“我并不能把你怎样,我只是要告诫你,我们的组织是以‘和平’为基础,你若做不到,那你就离开,不要破坏我们的制度。”
“哈哈,你算老几?教育起老娘来了?”
“看在你救老何的份上,你这句话我就当没听见。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等这家店另一个人回来你向人家道歉,然后看看能不能私了,咱们就尽量私了。”眼镜兄表情凝重道。
“你傻了吧?”谷巧巧凑近眼镜兄的跟前道,“道歉?你真有意思。”
“那好吧,第二个选择就是,”眼镜兄抬着头推了推眼镜道,“你现在可以滚蛋了!”
众人连着我都是大惊,这,眼镜兄是不是有过了啊,现在我们真不好再多个敌人了吧。
辛藏却一脸谄笑对眼镜兄竖起大拇指道:“眼镜威武!”
我去,这辛藏怎么也不分个时候,这都要拍个马屁?真受不了他。
谷巧巧瞪了辛藏一眼,然后又满怀柔情的看了老何一眼,只可惜老何立刻躲避开她的眼神,把头扭到一边去了。
“好,你以为老娘愿意待在这种地方?哈哈,那你可太瞧老娘了!”谷巧巧收回柔情的面孔,冷冷的道。
“很好,既然你不听组织的命令,那你就走吧。我们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眼镜兄用更加冷的语气道。
还不等眼镜兄完,谷巧巧哗啦一声,把大门掀开,头也不回地走了。
屋子里依旧是如此的安静,好像空无一人的样子,实际上屋里人山人海……
我搬了把椅子试着坐在眼镜兄旁边,拿起烟来递给他一根,道:“咱们没必要赶她走吧?”
眼镜兄叹了口气道:“组织里的成员犯事了,如果就这样惯着她,组织的威信何在?”
我似懂非懂的头道:“我好像有明白了。”
老大在沙发上道:“这就是眼镜厉害的地方,他做得很对,如果谷巧巧这样的都能留下来,那组织实在无纪律,特此才把谷巧巧踢出组织,以儆效尤。”
“好!”辛藏鼓起掌来。
我们:……
“老何!”眼镜兄叫道。
“在呢,在呢什么事?”
“去追她回来,”眼镜兄推了推眼镜道,“尽量得委婉一。”
老何顿了顿道:“额,什么意思?”
眼镜兄道:“意思就是用你的魅力把谷巧巧拉回组织里。”
老大很是无语道:“喂,喂,你稍微等一下,我才完要以儆效尤的。”
眼镜兄递给老大一支烟道:“老大啊,现在非常时期你不要这般挑剔啊,现在能少一个敌人就少一个敌人。”
老何随意的打扮了一下,我过去啪的一下打在老何的脑袋上道:“让你去追,你还打扮什么。”
老何等我一眼出去了。屋里现在烟雾缭绕,几位女士开始对我们不满,故意的扯开嗓子咳嗽起来。但是没人理会,个人都面色凝重的要不就是坐着,要不就是半靠着,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打破沉默道:“尸体准备怎么处理?”
“没事,火葬场有我一位朋友,拿去火化了吧。”岳云道。
“也只能这样了。”眼镜兄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好奇问道,“你们怎么就把人家给杀了呢?”
辛藏走过来为我解释道:“其实就是我们回来早了,没事干,所以决定寻摸一个根据地,我们就想啊,既然咱们这批人里面,有嗜酒如命的,也有嗜烟如命的,那我们何不开一家烟酒店呢?做就做,于是我们就在长安大街马不停蹄的开始寻找烟酒店,根据我们坚持不懈的努力,终于让我们找着了,那就是这家,位于长安大街09号烟酒店!”
“那咱们今晚住哪里?”眼镜兄看着后方的门问道。
“看这家门脸,其实就是外面这座公寓的一层而已。”老大解释道。
“这个不用你我们都能看出来呀。”我一脸不屑。
辛藏赶忙维护老大的形象道:“钟离,你放肆!胆敢跟老大这种语气话?”
我:……
老大好像对辛藏这番话很受用,仰起头,翘起二郎腿,叼着烟很是惬意。我很不爽的瞪了他们一眼安静的抽烟去了。
魏琪一脸不高兴的从我手中夺走烟,道:“别抽了好不好?这屋里又不给开门,烟雾缭绕的,你们为我们女士想想好不好哇?”
我头哈腰的称是,还对其他人都警告不要再抽了,魏琪这才满意。
眼镜兄看了看周围道:“还没回答我呢,咱们今晚住这儿吗?”
老大向后面指了指道:“看见那个门了吗?屋子多着呐,大概咱们咱们每三个人一间屋子吧。”
“哎,那这套房子大概有00平吧?”眼镜兄估算着。
“恩,这房子有10平米,比较大了。”老大道。
我心你竟然对眼镜兄10平米的房子算是大房子?真是愚蠢……
“那就更加奇怪了,”眼镜兄沉思起来道,“一共就夫妇俩人居然住这么大的房子,这有不过去了吧。”
“除非不止是这两个人。”大熊接茬道。
“刚才我们问过了,明明就是两个人呀。”王子杰反驳他道。
“好了好了,管他那么多干嘛?咱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薛永生这老子不止从哪冒出来了。
我一脸厌恶道:“你什么时候跟我们成咱啦?”
“别那么见外嘛,”薛永生道,“毕竟我也是跟着你们才逃出来的,我又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我一个恶寒,忽然又想起他那天在疯人院大门口对院长的话我就怒发冲冠,我缓和一下自己的情绪,不再搭理他。
“我想问一下,咱们是不是该吃饭了?”话者是许森。
老大一看表道:“哎呦,这都7了。”
完大家的目光同时看向高权,高权被看得头皮发麻,只好摆摆手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啦!”
众人:呕……
“行了,高权,”老大尽量忍住不呕吐道,“你赶紧去做饭吧。”
杨雪薇自告奋勇道:“我们去帮忙。”
于是高权带领三个女士往后门厨房走去。只留下我们一群大老爷儿们在客厅歇着,再一次的烟雾缭绕。
大熊跑去玻璃柜子后面的架子前扭头问众人道:“咱们晚上喝什么?白的啤的?”
老大一看气氛有冷清,便打个哈哈道:“今天咱们要庆祝一下,喝白的吧。”
高权闻言抱了5瓶五粮液,对众人笑道:“咱们今晚可要好好喝一回,咱们可还没在一起喝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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