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才对,”眼镜兄道,“他叫什么名字啊?”
岳云抬着头想了想:“具体叫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大家都喊他大叔,我也就跟着叫了。”
“大叔?”我愣了一下,“他很老吗?”
“这个还真看不出来,头发很长,尤其是头发帘,遮住了一只眼睛,显得沧桑深沉。”岳云道。
“那不就是耍帅吗?”我不屑道。
“既然看不出来,那你们还叫他大叔,万一哪天他把头发一剃,你们一看,原来是个孩,那你们岂不是亏了?”我哈哈笑着道。
岳云:……
眼镜兄擦了擦嘴道:“我有一个朋友,他天生就是开当铺的料,他本身就是开赌场放高利贷的,有了当铺这牌,相当于把高利贷执照化了。我曾经告诉他,当铺解放后就取缔了,因为当铺是旧社会的一个缩影,常常在电影中看到风雪交加之时穷人就挟着棉絮或者棉衣就进了当铺。由此可见,当铺是多么剥削压迫劳苦大众,也由此可见当铺是多么的赚钱!”
我听到这儿,突然想到那两句俗语,便道:“一箩穷二箩富三箩四箩开当铺,猪来穷狗来富猫子来了开当铺。的就是开当铺赚钱吧?”
“没错,钟离得对,别看的当铺,比咱们烟酒店要赚钱。”眼镜兄有羡慕的道。
“你好像很向往?”我问道。
“没有,这个真没有。”
正当我们聊的愉快,吃的哈皮(happy)之时,门外站着一个人,敲了敲门,显得有不好意思。
高权扭过去喊道:“请进!”
门外那人没有动,也没有要进来,就傻傻的站在门口,因为离得太远我也看不清他的面貌。
辛藏离大门最近,没办法,只能他去接待。不一会儿,他把门外的男人领进来,他依旧是傻站着不话。
这来到我面前我才看清他的装扮,这么炎热的夏季,他竟然穿着一身休闲装,我估计里面还有个长袖T恤衫,这人还真不怕捂出蛆来!我在往上看去,就知道这人是谁了,长长的头发,尤其是头发帘,遮住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幽怨的盯着我们,好像我们欠他两百块钱一样。这不就是隔壁大叔吗!
“你好,你有什么事?”尽管知道对方身份眼镜兄还是客气道。
大叔没话。
“你需要什么?”老何也问道。
大叔还是没话。
“你要买烟?”我试探着问道。
大叔仍然没有话。
大叔的眼睛从盯着我们转移到桌子上的饭菜上,而且还不时地吞咽口水,就像街头流浪汉一样,他傻傻的站着,不表明来意。
岳云发现是大叔,站起来笑道:“大叔啊,你来了。”
那大叔看到岳云后咧着嘴笑了笑,目光便又回到饭桌上了。
“这厮几天没吃饭了?”我移动到岳云身边悄悄地道。
“他平时就是这样,呆头呆脑的。”岳云回答我。
“那他这样绝对不可能赚钱的啊,眼镜兄?”我质疑眼镜兄刚才所的话。
眼镜兄擦了擦汗:“总有例外。”
“你是不是隔壁当铺店面的?”眼镜兄问道。
那大叔头,不过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饭桌。
“你不看店吗?”眼镜兄的意思很明确了,那意思就是:回去吧,回去看你的店去吧!
大叔仍旧不为所动。
“大叔?“我试着喊了一句。
“大叔的目光转移到我身上了,对我笑了笑,又看向饭桌……
“我估计他是饿了。”辛藏对我们道。
“我们能看出来。”老何对辛藏挥挥手道。
“要不,咱们给他拿个碗筷一起吃吧?别显得气了。”杨雪薇问大家道。
魏琪与周玲玲也是这个意思。
一个女士都了,如果我们再不同意,那也太气了。眼镜兄叫高权去厨房拿一套餐具,给了大叔,大叔接过餐具,先是一愣,然后冲大家傻笑一番,用屁股把身边的辛藏挤开,自己坐下便吃了起来。
辛藏这时还端着碗往嘴里扒拉着饭,突然一下子就被挤开了,显得很生气,跑一边吃去了。大叔一上场,饭桌上的菜立刻下的很快了。平时都是大熊慢悠悠的吃着菜,最后不管做多少饭,大熊肯定都给吃个干干净净,绝不留一粒。但是这次来了个看上去超能吃的大叔,大熊这一桌子饭菜估计不保了,马上展开攻势,把嘴里塞的满满的,旁边的高权时不时帮大熊擦着嘴……
总之,今天突然到访的这个大叔,看上去不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