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狂天听着段玉华处处为他着想的话语,还有段玉华平和的面色,他心情大好,畅怀又是一笑,拿起汤勺,盛了一个丸子,丸子玲珑剔透,像雪莲开出的果子,扑鼻的香气窜入鼻尖儿,诱人的香味儿像一个美妙的少女一样,带着些剔透的神秘美。
这素心丸子,果然做得好。
楚狂天张嘴正要将汤勺里的丸子吃下,椒房殿外一小公公跌跌撞撞的往里闯,嘴里喊着,“皇上,皇上,大事儿不好了1
随行的李全儿忙要出去将不懂礼的小公公呵斥出去,段玉华开口,“李总管,让那个小公公一旁先歇着,别再大惊小怪的。皇上和本宫还有公主好不容易才聚这一块儿吃个团圆饭。且打发了他下去。”
楚狂天也觉得此刻能与段玉华,楚幽微一块儿在月圆之夜吃一顿晚膳也不容易,现在南方洪灾已经有 对策,省郡县的大小官员都已经遵照指示在办事儿,再有什么不好,也不可能不好到哪儿去。
他也就随了段玉华的意,一家人坐在一块儿吃顿团圆饭。即使这顿团圆饭没有大皇子楚立清。
李全儿吩咐人将小公公拉走,可小公公却执着的要命,好似接下来的这件事情是多么的严重的事情,“皇上,奴才真是有大事儿要禀报,奴才绝不敢诳皇上蔼—”
两个侍卫欲将跪地的小公公拉走,却没想到,小公公是几个响头狠狠的磕在了冰冷坚硬的石板上,两下上下,额头都已经磕出了血。
“皇上,二皇子仗着能在索溪殿里陪伴这二公主和才美娘娘,不知那日起,便和苏落小主勾搭上了。今日,今日奴才本是按照时辰去给苏落小主的院子里里外外修建花草树木。苏落小主院子里的花草茂盛,奴才便蹲在了花草里修建花草,却不想到,二皇子竟然进了苏落小主的房,之后,奴才 ,奴才就听了这一些不雅羞愧之音,奴才,一个不小心,将身边的铁铲工具弄到,惊扰了苏落小主和二皇子。奴才知道,奴才的命不值钱,可皇上的脸面和尊严是不能容忍任何人践踏的。奴才冒死觐见,还请皇上降罪。”
“你再说一遍!!1楚狂天隐忍着怒气,手中的汤勺差点被捏碎了,骨节因为太用力,红白分明。
李全儿听着小公公禀报的话语,又见楚狂天已经怒到了极点,上前怒斥磕的头破血流的小公公,“大胆的奴才,皇上让你把话再说清楚。”
其实,这里的每个人都听的清楚,心里也明白了几分,只是楚狂天不愿意相信而已。
前段时间,他还宠爱着落贵嫔,她看上去像一朵莲花,洁身自好,不争不强,对她也是若即若离,不似一般的女子想尽办法的去奉承了他。
他以为是她天性淡然,骨气高,心气傲,却不知,这个贱人,竟然早已心有所属,而所属之人,还是他的二儿子。
好啊,好埃
人说,兄弟妻不可欺,老子的妻,更是想都不能想,这楚立睿不光想了,还和父皇的女人做苟且之事。这让他的颜面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