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年元旦,紫苏、逻各斯、杰夫三人坐在一辆出租车上。
他们像几十年前一样,在海上被渔政船救回了S市。杰夫在杨浦区长海医院住了半个多月,接受了两三次伤口创面手术后,安装了假肢。
这天,他们准备去浦东国际机场取邮包。杰夫花了两百万美元,托人在美国买了一批先进仪器与装备。
从杨浦区到浦东还有好远的距离。出租车司机是个热心的爱国人士。一听他们说要去浦东国际机场,立马推荐他们去坐刚试运行的磁悬浮列车。——那可是阿拉上海人,不,全中国人的骄傲呀!
“我带你们去地铁站,你们转二号线到龙阳路站下。二楼售票厅就可以买磁悬浮列车的票了。我哪天有空也带着老婆、孩子去体验一下……”司机介绍的很仔细。
逻各斯翻译给杰夫听,杰夫立马来了兴趣:“OK,就去坐磁悬浮列车,体验下高科技。”
他们下到地铁站后,发现号地铁本来就可以直达浦东国际机场。但人们就是喜欢体验个新鲜。龙阳路站二楼售票厅人山人海,售票口的排起的长龙,令人望而生畏——这得排到猴年马月啊?!
一个中年男人,眼尖脚快,挤到紫苏他们三人面前:“三位……你们要票吗?我这有!”他竟然说的是英语,上海的黄牛党还真是人才济济呀!
“多少钱一张?”紫苏与逻各斯根本不想睬他。杰夫却好奇地问了一句。
“八百!”黄牛见三人屁股一转就要走人,赶紧解释道:“是人民币,不是美元啦……”
售票窗口上电子屏幕明明标着,单程票价是150元!
“三位,是国际友人呀,怎么可以卖这么贵呢?……我刚好有三张多的。朋友团购,多买了三张,便宜转让给你们吧,一张两百,怎么样?”另一个机灵小伙子,见缝插针,一边跟着紫苏三位同步走,一边热情推销道。看样子是在校大学生吧,英语也挺流利的。
“我们坐地铁过去算了,才五块钱一个人就到了。”紫苏对如此之高的票价连连咋舌。现代中国人消费水平已经这么高了吗?
“两百就两百吧!票呢?”杰夫问年轻人道。
“呃……是这样的,票在我朋友手里。因为这站内抓黄牛抓得紧。人被抓没事,就怕票被没收了。所以,如果三位诚心要,跟我一起去取,见票付钱,怎么样?”小伙子鼻子上还架着副墨镜,文绉绉的样子,满脸的真诚样。
“远不远啊?!”
“不远,不远,就在地铁站旁边……”小伙子低头哈腰地跟杰夫说着话,前面引路。带着三人走出地铁站,来到旁边一个老城区。钻进了一条小胡同。
三人艺高人胆大,根本就不会防备这么个小年轻,并未多想。只觉得为了图个新鲜,这么麻烦有点闷。
杰夫的腿安装上了假肢,可以不用拄拐。但毕竟走不快,左脚不能过于着力,而显得有点瘸。走在众人的最后。
“这么远还说不远!到底在哪里呀?”三人被小伙子带着绕来弯去,小胡同里走过了三道口还没到,杰夫不免冒起火来。
话刚说完,突然觉得后脖一麻,整个人咚地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紫苏猛地一回头,手往空中一挥,一卷,一枚长长的针筒状物被紫苏打落在地。而杰夫后颈上赫然插着一个一样的针筒——这是麻醉枪射出的子弹?!
带路的小伙子见状,突然拔腿就跑。没跑出五步,就被紫苏伸手一吸,倒退了回来。紫苏的左手牢牢地掐住小伙子的后脖子。双眼扫视针筒射过来的方向。
这是个旧城区普通小胡同。旁边的房子都是民国时建造的。低矮的如鸽子笼一样。加上阁楼一般都不超过三层。俗称棚户区。
两边从窗棂处横七竖八地伸出密密麻麻的竹杆,五颜六色的衣服晾晒其上。随风飘舞,万国旗似的挡住了紫苏的视线。
要穿过这些屏障,枪手肯定就在附近哪个阁楼里!
逻各斯已经帮杰夫拔掉颈后的针管。连喊数声杰夫,都没见反应。
旁边房子里走出个手拿电饭锅,准备淘米的老太太。看见有人倒在地上,而一个紫发白肤的女人却挟持着一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吓的尖叫一声:“杀人啦!快来人呀!”转身就跑回屋子,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逻各斯,看好他们!”紫苏突然看见一个黑影从右边房顶上一纵即逝。她放开小伙子,伸手往房顶一吸,飞身上了屋顶。
那个黑衣背影看起来,极为瘦小,身高不足一米七,看不出男女性别。灵猴般三纵两跃,跳下了另一条胡同。等紫苏追上前去,转了个弯,发现已来到车水马龙的大街面。街上人来人往,黑影融入人潮中,再也找寻不着。
等紫苏再次回到原来的小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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