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醒,他喝人肚子里还喝到狗肚子里了?”
姜艾香心虚的低下了头。
“是,娘,”姜大金气不打一处来,从水缸里舀出一盆凉水兜头倒在赵安的身上,冰的他打了个激灵,姜大金又接着倒了好几盆。
姜艾香看着站在门外的姜久宁,忽然冲上前就要打,姜久宁闪身躲开,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都是你,是你陷害赵安对不对?”姜艾香指责道。
“跟我有什么关系?”姜久宁恍然似的反问:“不是我在厨房与人苟合,你很失望?”
“你……”姜艾香紧咬着牙回不上话,死死的瞪着御北寒说:“你们串通好的,都是你们。”
御北寒都没正眼看她,在厨房的地面上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在一把酒壶上。
他走过去把酒壶捡起来说:“这是赵安拿到厨房的酒,我亲眼看见他喝了一杯。我认为一杯酒不至于醉成这样,有必要请人调查一下这个酒是不是有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姜艾香心虚的去抢酒壶,却被御北寒高高举起顺手抛给了姜久宁,姜久宁打开酒壶闻了闻,芳香四溢的酒味恰好遮掩了药味的苦涩。
“这酒确实有问题,”她说。
“你们胡说,你们都是串通好的。”姜艾香大声嚷嚷道,其实心虚的厉害。
姜久宁淡漠的看了她一眼,拿着酒壶去了二房那屋。
姜来娣坐在炕上痛哭不止,王氏也在一旁边骂边哭,姜二银脸色铁青的问:“就知道哭,你倒是说出个一二三四来。”
“二伯,”姜久宁一开口王氏气的转过了头。
“久宁,家门不幸啊。”姜二银捶胸顿足道。
“二伯,二娘,这事不能怪二姐,”姜久宁把酒壶放在桌上,里边还有残留的酒,她说:“这壶酒是赵安拿来的,他喝了一杯之后兽性大发才害了二姐。”
“呜呜呜……”姜来娣听见姜久宁的话,这才支支吾吾的说:“我口渴想去喝水……哪知道他在厨房里……我又抵不过他……”
“二姐,别哭了。”姜久宁温柔的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现在酒壶在这,里边还有剩下的酒水,只要找个仵作检查一下,肯定能调查清楚。”
姜来娣似乎看到了希望,但姜二银却说:“调查个啥?还嫌不够丢人?”
他冲着姜久宁说:“先想办法别留下肚子吧!别到时候再把孩子生在娘家,姜家的脊梁骨都被戳破了。”
“二伯,二姐才是受害者,”姜久宁没想到姜二银会是这种想法,就连王氏都震惊的看着他。
“啥受害者?你要是使劲反抗,或者跑出来叫人,他能得逞?”姜二银指责道:“再说你大半夜的穿成这样出去喝水,不就是给他机会呢?”
听了这话,姜来娣哭的肝肠寸断,姜久宁忍无可忍的反驳道:“你为什么觉得都是二姐的错?你没看赵安那个样子,她能反抗的了吗?在自己家里喝口水,还要捂得严严实实吗?这是自己家,谁能想到自己家里出了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对,久宁说的对,你不能把这事全赖到闺女身上。”王氏赞同道。
“她说的对?她自己一屁股的屎都擦不净,还想来娣跟她一样在家养孩子?”
姜二银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观点有任何不对,理直气壮的说:“抵抗不过你不会一头撞死,还让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