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和王莲花体质不同,所以没有感觉。
“莲花你别哭了,没关系,到家再说。”姜久宁迅速的从空间拿出手纸帮王莲花擦拭污秽。
看她一点都不嫌弃自己,王莲花更羞愧难当。
姜久宁扶着她顺便摸了摸她的手,果然和脸上一样布满了一层油蜡。姜久宁一下想到了一个词——消脂。
莫非井水在改造王莲花的身体?
看她拉的都要虚脱,姜久宁却一点都不担心,她相信井水会给王莲花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
“莲花,回去你好好洗洗,什么事都没有,别哭了。”
在她的安慰下,王莲花跟着她走进了姜家,值得庆幸没再窜稀了。
姜久宁直接去厨房烧了一大锅的热水,想让王莲花先洗个热水澡,让她先去仓房等着。
姜家的仓房里放着一个大木桶,专门洗澡用,谁用谁就抬自己家屋里去。
但实际上一年也没人用几次,担水太费劲,他们对洗澡的概念就是能用水擦的绝不冲,能冲的绝不泡。毕竟一大家子十几口人,顶用的男人就那两个,水是能少用就少用。
姜久宁先用水把木桶冲了一遍,再去厨房拎水,王莲花想帮忙,碍着自己一身的腥臭味不敢出门。
姜久宁先拎了一桶水让王莲花洗洗,这一洗倒好,水面上飘起一层黄油,倒不是她身上多脏,可清水马上变成了浑水。
只能让她再洗一遍,姜久宁又烧了一锅水,洗了第二遍比上一次的情况好了许多,但也没干净,姜久宁就让她接着洗。
这时候张氏已经起来了,去厨房生火做饭,看见锅里烧了那么多热水,水缸里的水已经见了底。
问:“姜久宁,你烧这些水干啥?”
姜久宁回道:“给莲花洗个澡。”
张氏一脸不高兴,“诶嘛,这还成娇贵人了,洗个澡还得烧两锅三锅的?缸里水都没了,拿什么做饭吧?”
姜久宁朝着水缸看一眼,大概还能有半尺深的水,就说:“这些够早上用了,待会儿天亮再去担水吧!”
“你去呀?”张氏责问道:“你大伯和二伯一宿没睡了,你大哥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你瞅瞅这一家还有谁能挑水的?”
姜久宁没言语,拎着水桶就往外走,张氏叉着腰堵在门口,阴阳怪气道:“洗两下就算了,又不是真要拜天地入洞房,这锅水就留着做饭吧!”
“你让开,”姜久宁抬眼冷冰冰的看着张氏,接着说:“我只说一遍。”
“你……你吓唬谁呢?”张氏嘴上不服,身子却躲闪开了,冲着她的背影嚷嚷,“家里没水,谁也别吃饭了,都饿着吧!”
这些话都被仓房里的王莲花听见,她歉疚的说:“都是我的错,井在哪?一会儿我去拎水吧!”
“不用管她,”姜久宁满不在乎道:“你尽管安心在我家,不用看任何人脸色。”
两句话说的王莲花感动不已,心里有个念头,姜久宁如果真是她小姑该多好。
别人都说姑嫂关系不好处,她觉得没人会和姜久宁处不好。
终于把身上洗干净,王莲花换上干净的衣服,再罩上孙辈的丧服,姜久宁这才领着她去见姜久佑。
还没进门,王莲花就局促不安起来,不住的抬起胳膊闻来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