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车夫回道,“姑娘认得他吗?”
“欸,说的是岳瘸子吧?”板车上的妇人插话道。
另一个接着说:“他是个可怜人,当了一辈子的兵落了一身残疾,到老了连个窝都没有。”
她们所说的和岳千山说的一致,姜久宁问道:“他的亲人呢?”
“哪有什么亲人咯,十多年前闹灾荒,他老婆和孩子活活饿死了。”
“你们说当兵有什么好?在外边刀口舔血,家里一点好处捞不到。”
“他老婆在的时候还说他是个大英雄呢!”
“瞧他那样子,大狗熊还差不多。”
几个妇人叽叽喳喳的越说越起劲,姜久宁打听到想要的消息,便告辞了。
瞧见她走了,妇人好奇的问车夫,“你跟她认识?”
“看你专门绕路走这边,该不会是为了等她吧?”
车夫臊的满脸通红道:“人家哪能瞧得上我。到现在连我叫啥名都没问过呢!”
“她不问,你自己鼻子底下一张嘴,不会说呀!”
“就是,我瞧着她长得标致,腰细屁股大,准是个能生儿子的。”
车夫更加不好意思,说道:“你们别瞎猜,传出闲话不好。”
姜久宁来到荒地这,御北寒已经到了,正在练剑。
他的剑招凌厉,剑光如龙,剑气如虹,身姿蹁跹,姜久宁看得入迷,忽然御北寒挑着剑花朝她刺了过来,姜久宁飞身后退,立马从空间取出两把手术刀攥在手上,却见他骤然停住,得意的笑道:“还算机灵!”
姜久宁警惕的说道:“你突然攻过来,是很危险的。”
“是你危险,还是我危险?”御北寒看见姜久宁手里攥着寒光必现的小刀,饶有兴味的问。
姜久宁微笑道:“这可不好说。”
“你还挺自信,”御北寒甩了一下长剑,剑尖在草地上刮起一道风,花瓣和草叶全都飞了起来。
有点乱花渐欲迷人眼。
姜久宁眯着眼也把手术刀收了起来。
“看你底子不错,如果好好练习,也能有个不错的身手,”御北寒说道。
姜久宁马上问道:“上次你教我的口诀,我有个地方还是没弄懂。”
御北寒道:“哪里?”
姜久宁把心中的疑问一说,御北寒马上明白了,他万万没想到只凭着口诀,姜久宁就能领悟到这个程度。
他还以为需要一年半载她才能领会到这一层。
毕竟他们师门里,这一个轻功入门的口诀就劝退了多少人。
她不光是底子好,还很有天赋。
御北寒耐心的解释了一通,姜久宁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御北寒说道:“你半年之内若是能离地一尺,便算是天赋极高了。”
“我会好好练习的,”姜久宁干劲满满。
御北寒今天没空手,带来了马鞍和辔头,在姜久宁的努力说服下,终于把这些给追风用上,还允许御北寒牵着缰绳溜了两圈。
但是就算是姜久宁也没能骑到马背上,驯马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成的事。
两人分别的时候,相约明天一起去鲁家庄。
明天就是王佩在鲁家庄迎娶姜招娣的正日子。
晚上王氏又过来询问姜久宁到底会不会去送亲,姜久宁回道,她会去,但不会跟送亲的队伍一起去。
第二天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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