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问:“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姜久宁回道,“有点事耽搁了。”
姜大金寒暄了两句便回家了。
姜久宁进了院子,看见岳千山正在劈柴,急忙走过去说:“您怎么干这个呢?我来吧!”
岳千山擦了一把额头的汗,虎着脸说:“丫头别把我当残废,这点活我还是做得来的。”
文氏难为情的说道:“我也说不用岳大哥劈柴,可他闲不住,还提了满缸的水呢!”
“我这一把力气不用白不用,”岳千山无所谓的笑道:“我要是一天不干活,浑身都难受呢!”
“那您可悠着点,”姜久宁笑道。
第二天,姜久宁给追风套上马鞍,抬脚蹬上马镫试了试追风的反应,看它没反抗,就抓着马鞍翻身上了马背。
追风也没有抗拒,姜久宁就骑着马慢悠悠的朝着荒地走去。
她和御北寒约好的每天都在荒地那遛马,昨天因为黑虎帮的事耽误了,就算御北寒没提今天来不来,姜久宁还是信守承诺去等着。
等她到了荒地这,又看见御北寒在练剑,他来的比她还要早。
她下了马,安静的看着。
虽然只看过御北寒练过一次剑法,也能感觉出今天的他的剑法更凌厉,一招一式都铆足了力气。
等他收势,姜久宁为他鼓掌。
御北寒侧目看过来,眼神冷清而凝重,抿了抿薄唇说道:“你昨天为什么那么做?”
“昨天?”姜久宁有点诧异。
御北寒追问,“他让你脱衣服,你就脱?”
他的声线有点颤抖,好像隐忍着很大的怒火。
“当时的情况也没得选吧?”姜久宁的眉微微皱着,她并没多在意的事,却被他们反复的提起,好像她犯了多大的错误一样。
她可以当自己穿了一次比基尼,但这是个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像她这样被穿着内衣被男人看光了,那就是大逆不道,伤风败俗的行为。
“当时就不该把你留在里边,”御北寒生着闷气。
姜久宁轻笑了一下道:“已经过去的事了,我都没怎么样,你怎么还耿耿于怀呢?”
御北寒凝眸看着她,目光很沉,很复杂。
他真的耿耿于怀,想到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宽衣解带,他就会恨得不行,他也想像黎天朗说的,把他们的眼睛都挖了。
姜久宁背着手走到他身边,两人肩并着肩,却面朝着相反的方向,她慢条斯理的说:“在杀了王佩和脱衣服之间,显然杀了王佩更重要,只要他死了,黑虎帮就群龙无首,黎天朗必然能掌控全局。”
“你为了黎天朗?”御北寒脱口问道。
“不是,”姜久宁转头看向他,她的目光冷静而坚定,她问:“难道腾子俊没有告诉你,我不答应王佩的要求,他一盏茶就要杀一个人,两盏茶就要杀一双吗?”
御北寒双眼微微眯了眯,腾子俊并没提到这一条消息,在他的口中姜久宁是一个放浪形骸不知羞耻的角色,为了完成黎天朗的计划,不惜出卖色相当众勾引王佩。
姜久宁追问,“我有自信能杀掉王佩,为什么要让无辜的人送命?”
御北寒问道:“你让王佩杀了一对出言侮辱你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