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站在门口刚一张嘴,黑狗和黄狗使劲叫唤起来,隔着木头门都能看见那两条狗好像要挣开绳索冲过来似的,吓得她往后退了两步。
姜久宁吆喝住两条狗,问道:“二娘,你有啥事?”
王氏道:“五丫,我早上发现母鸡死了两只,想问问你家昨晚猫和狗是不是没松出去?”
“没有,”姜久宁回道。
王氏朝着门里张望,说道:“也不知道是啥玩意把母鸡脖子咬断了,还把血给喝光了。”
姜久宁冷冷的说:“二娘,这肯定不是我家的猫狗干的。”
“啊,我就是过来问问,”王氏讪讪的把死鸡拎了回去。
这件事也就算过去了,姜久宁并未放在心上,吃过了早饭就给追风套上马鞍,要去找御北寒。
文氏挡住她问:“你天天去哪放马?”
“去北边的荒地,”姜久宁回道。
文氏问:“你自己?”
姜久宁回:“还有御北寒。”
文氏吃了一惊,“你跟那个卖货的天天放马?”
姜久宁微微蹙眉,笑道:“娘,他把马买去了,但是马现在不听他的,我得帮着驯几天。”
文氏更加吃惊了,问:“他把马买去?你卖了多少钱?”
呃……
直接说出价钱,怕是得把文氏吓昏了。
姜久宁迟疑了一下说:“也没多少。”
文氏咬牙切齿的说道:“奸商,无商不奸。他肯定知道北荒马的价钱,过来诓你,你怎么就信了?虽然我不知道究竟能卖多少,但肯定不会便宜,我记得以前都是用黄金算的。你知道吗?”
姜久宁做出吃惊的表情,摇摇头。
文氏追问道:“那他到底给多少钱?”
姜久宁想了想问:“娘,你猜呢?你心里的预期是多少?”
“我猜?”文氏想了想,下了狠心似的说:“怎么也得一百两黄金。那就是一千两白银。”
听了她这话,姜久宁松了一口气,笑道:“娘,你猜的真准。”
文氏吃惊的张大嘴巴,又埋怨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有主意了?要是想卖掉,也应该朝陆庄主打听打听行情,让他出面帮你。说不定能比这卖的更多呢。再说,你说说要是外边人知道你把马转手卖了,还不惦记上你的钱财?”
她说的不无道理,姜久宁微笑道:“他既然想买,我也不想在家留着它,算是一拍即合了。”
“银子呢?给你了?”文氏又问。
姜久宁解释道:“追风还不认可他,他只怕钱马两空,先给了定钱,让我驯服好了再给全部的钱。”
文氏感慨道:“瞧见没有,做生意的人,甭管是大买卖还是小买卖,脑袋都精着呢!你跟他也不算熟悉,自己也得留一手,别到时候你弄个钱马两空。”
姜久宁狡黠的笑道:“娘,他还跟沧州的人打赌,肯定能驯服这匹马,如果我能帮他办成,事后还会给我一倍的银钱。”
“你怎么就信他的话?”文氏扯下围裙剜了姜久宁一眼。
她没想到姜久宁和御北寒那么熟悉,货郎是御北寒,道士是御北寒,苍岩山双绝也是御北寒,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也有了出生入死的情谊。
姜久宁忽然一愣神,到底哪个御北寒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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