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北寒负手而立,周身散发着一股强势到不可一世的霸气,只是淡淡的扫一眼,都叫人肃然起敬。
可这是玉珍公主那些随从感觉到的,姜久宁只觉得御北寒被玉珍惹火了,正在暗暗的憋气。
玉珍公主也觉察到他在生气,但她心里还是不服气的,若不是随从提醒,怕真的把御北寒惹怒弄的没办法收场,她还要说些贬低讽刺姜久宁的话出来。
御北寒说道:“就请姜久宁展示驯服的成果。”
“什么?”玉珍公主吃了一惊,脱口问道:“让她展示?”
“正是,”御北寒面不改色的说:“驯服一匹马而已,我们大夏的女子就能做到。”
“可是我们赌的是你来驯服。”玉珍公主不依不饶的说,“难道你自己没能做到,所以才让别人代替?”
她傲慢又刻薄的语气,让人听着十分不舒服。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但御北寒仍旧面不改色的说:“难道我们大夏连驯服一匹马的人都没有,轮到我亲力亲为了?”
这话说的还有点傲娇呢,可姜久宁却觉得他在巧言善辩。
唉,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干什么的?动不动一开口就是我们大夏,国体这些词。口气可真不小。
玉珍公主也觉得御北寒是狡辩,坚持说道:“赌的就是你来驯服,你现在却要其他人代替。”
御北寒反问道:“你以为任何人都能代替我?或者谁都配让我骑着马展示?”
这两个问题玉珍公主都没法回答。
在这世上谁能代替定北王?当然没有。
在这世上谁能让定北王表演?当然没有。
可偏偏有那么一种人,总是把不可能办到的事想成自己能做到,自己就是那个天选之子,是那个独一无二的人,恰恰玉珍公主就这么想。
她就想看看是不是御北寒驯服的贡马,就想亲眼看见他输。
站在一边的姜久宁听着御北寒的话,强忍着想笑的冲动,分明就是自己耍赖,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以前怎么没发现御北寒的脸皮这么厚。
“玉珍小姐,找回这匹马的也不是我本人,但马已经找到了,自然驯服它也不需要我亲自动手,自会有人替我去做。”
“如果你这么觉得,那这次赌约只能作罢了。”玉珍公主笑道。
御北寒早就料到她不会这么好糊弄,便说:“那我就勉为其难,与她一起骑马。”
一想到姜久宁跟御北寒同乘一骑,玉珍公主就气的不行,在北荒只有情人才能同乘一骑。
她直接拒绝道:“那也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赌?”御北寒露出一点不耐烦的样子问道:“玉珍小姐不是想反悔吧?”
分明是他不守承诺在前,现在却僵了玉珍公主一车,早就听说定北王很狡猾,玉珍公主今天算是信了。
打赌是她先提出来的,御北寒已经前来赴约,如果这时候反悔,岂不是让御北寒拿了短处?
玉珍公主看向随从寻求办法,随从小声提议道:“不如跟咱们比试一下,如果赢了自然证明驯服成功,如果输了……”
嗯?
玉珍公主眼前一亮,说道:“那就让我跟她比试一场,一盏茶的时间为限,谁从马上落下来,谁就算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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