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姜久宁慌忙抓住他的衣襟说道:“我是后背有伤,又不是伤的腿。”
御北寒紧绷着下颌,急促的说道:“都一样。”
这哪一样?
可是就算姜久宁反对也没用,御北寒抱着她健步如飞,追风在后边哒哒的跑着,还时不时的嘶鸣一声。
很快来到了医馆,御北寒进门就焦急的喊道:“郎中,郎中。”
“来啦,来啦!怎么回事?”郎中马上迎上前,御北寒说道:“她受伤了。”
郎中指着屏风后边的检查床说道:“快把人放下,让我看看伤哪了?”
“后背,”御北寒说着,小心翼翼的把姜久宁放在病床上。
“后背?”郎中诧异的打量姜久宁,姜久宁一张脸囧成了粉红色,指了指身后说:“被鞭子抽了一下。”
郎中问:“只是抽了一下?”
姜久宁点点头,郎中松了一口气说:“我还当是多大毛病,给你开一盒止痛膏,你回去自己上药就行。”
“多谢,给您添麻烦了,”姜久宁客气的说。
郎中却笑道:“救死扶伤是我应该做的,我哪会觉得麻烦?倒是你相公,是真的紧张你,我看他的脸都急白了。”
他脸白了吗?他本来脸就很白吧!
姜久宁吐槽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郎中把他们俩当成了夫妻,一张脸更红了。
忙解释道:“他不是我相公。”
“嗨,这有啥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是没年轻过,”郎中用过来人的口气说道:“就算现在不是,早晚也得是。这点事可瞒不了我。”
“您真误会了,”姜久宁还想解释,郎中却狡黠的冲她眨眨眼,让她往屏风外看。
姜久宁不解的朝前欠身,只见御北寒背着手在大堂里走来走去,从他的步伐就能感受到他此刻的心急。
郎中的脸上露出姨母笑来,说道:“你看他多担心你,我老婆生孩子的时候我也这么着急。”
姜久宁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她觉得郎中想错了,御北寒可能真的担心她,那也不是男女之情才担心,他都说了她是他最要好最重要的朋友。
朋友之间担心,也是理所当然的。
她在心里这么辩解,可心情却有点黯淡。
郎中把止痛膏交给御北寒,耐心的叮嘱了使用方法,才让他们离开。
出了医馆,御北寒提议道:“你现在有伤,追风又不适宜长途跋涉,不如在沧州住一晚,明日再走。”
姜久宁抬头看看太阳的角度,折腾了一天,现在差不多下午三四点了,雇马车回花溪村,大概需要四个小时,走夜路可不是上策。
得到她的应允,御北寒立马带她去客栈订房,安排了伙食,又请店小二去寻了兽医来给追风治伤。
事无巨细的安排妥当,这才扶着姜久宁上楼梯回房间。
姜久宁拒绝道:“我又不是不能走。”
御北寒扶着她胳膊的手稍稍用力的捏了一下,不悦的道:“不让扶,就得抱着。”
……
姜久宁一整个大无语,就像个病号似的,由着他扶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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