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久宁回过神,怔怔的看着他,好像她所做的决定把黎天朗吓到了。
确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可这个决定并不是她做的,而是御北寒。
她当然也不会怪御北寒,他是因为她才会这么做,手段就算极端,也事出有因,是能够理解的,只是心里有点膈应罢了。
这正是黎天朗要达到的效果,只要能通过这件事破坏御北寒在姜久宁心中的形象,这就足够了。
“就算你恨她也是应该的,你这么惩罚她也没错,”黎天朗握住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请求道:“但我求你,别再这么折磨她,真的没办法原谅,就杀了她吧!”
在他诚恳的目光下,姜久宁一瞬间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事,也就是一瞬,她讥诮的扯了一下唇角道:“她已经得到了惩罚,我不会再抓着这件事不放,只要她以后不招惹我,我不会再对她做什么。”
“谢谢,”黎天朗紧紧了手掌,露出欣慰的表情来,“你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事就叫我。”
“好,”姜久宁目送他出了门,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
闭上眼就会想起在胡同里遇到的那两个乞丐,只是他们两个都让她感到无比恶心。
那两个乞丐说过的话,此时也清晰的在她脑子里出现,他们确实提到了另一个女人,没有她年轻漂亮的那个。
所以黎天朗说的是真话,御北寒真的那么惩罚了江二娘。
是为她泄愤才那么做,姜久宁心里却疙疙瘩瘩的不舒服,不知道是觉得御北寒的手法残忍,还是他对黎天朗说是她决定的事。
不管因为什么,她以后都跟御北寒没关系了,还因为他的事不舒服什么?
如果没有沈澍,她和御北寒应该还能相处下去,一定可以的。
他是她来到这里,遇见的第一个好人,虽然相处的时间不多,但他们却一起完成了很多事,是患难与共的好朋友。
她为了不让沈澍伤害她的家人,违心的对御北寒说了那些话,他会不会难过呢?
姜久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御北寒,他没有直接回沈府,而是找了个酒馆坐下,点了一坛烈酒自斟自饮。
他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可心里却好像被掏空了一样,端起酒杯就会想起和姜久宁在狗舍喝酒,会想起她的一颦一笑,想起她帮他缝合伤口时认真的模样,想起她抱起小宝温柔的笑容,想起她第一次骑上追风开心的模样……
他们认识的时间不算长,可是却留下了满满的回忆,现在也只剩下回忆了。
他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又觉得用杯子实在不过瘾,干脆搬起酒坛往嘴里倒,烈酒灌进咽喉,呛红了他的眼。
而在沈府的书房里,沈澍和腾子俊正在悠闲的喝茶。
沈澍淡淡的说道:“子俊,你不日就要去沧州上任,以后入朝为官不但上边需要靠山,在下边也得有人拥护,有时候维护关系不能只用钱,你得懂的投其所好送其所要。”
腾子俊有点不解,沈澍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提醒道:“比如,黎天朗,虽然他出身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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