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天朗和张大人相谈甚欢,姜久宁听惯了现代的流行音乐,再听咿咿呀呀的戏腔,很容易犯困,单手托腮打了个哈欠。
黎天朗急忙关切道:“是不是觉着累了?”
“没事,”姜久宁笑着摆摆手,继续盯着对面的戏台,她实在提不起兴趣,只是为了缓解坐在这的尴尬。
黎天朗对张大人使了一个眼色,张大人心领神会。
忽然捂着胸口嘶了一声,一把扶住黎天朗的肩膀说道:“哎呦,老毛病犯了,你快帮我捶捶背。”
黎天朗连忙对着他的后背捶了几下,关心的问道:“张大人经常这样?”
“最近几年才多了这个毛病,”张大人继续捂着胸口说道,“家父就是得了心疼的病过世的,八成这个病也是传下来了。”
“您没找大夫看看?”黎天朗接着问。
张大人答道:“找了,也看了,吃了多少汤药都不见效,我觉着这辈子也就是这样了。”
“这……”黎天朗为难的看了一眼姜久宁,刚好姜久宁正好奇的看过来,他便对努努下巴想让她帮着看看。
姜久宁最近的精神不济,实在不愿意太多使用意识空间,但病患就在眼前,如果放任不管,她的良心上过不去。
便起身说道:“我略懂医术,张大人如果信得过,就让我帮您把把脉。”
一听这话,张大人面上一喜,立马说道:“有劳黎夫人了。”
姜久宁坐到张大人身侧的位置,仔细给他把脉,又开启意识空间给他做了个全身透视。
一会儿的功夫,她就累的头晕眼花,手指摁住太阳穴揉了揉,缓了一口气说道:“张大人患有心疾,但并不严重,无需惊慌。”
她心里隐约的感觉奇怪,看张大人刚才的样子应该是发病的症状,可是从脉象和透视检查看,他现在的情况很正常。
张大人试探道:“除了心疾我这身体还有没有其他问题?”
姜久宁慢悠悠的说道:“张大人平时睡眠不好,多梦易醒,膝盖酸软,偶有背痛,经常便溺,食欲不振。”
“黎夫人可有良药?”张大人迫不及待的问道,之前听黎天朗说他媳妇是个神医他还不信,可刚才姜久宁给他检查这一下,一个字都没问就把他的症状说的一清二楚,他是心服口服。
“我先给黎大人开半个月的药调理一下,切记不要饮酒,不要熬夜,”姜久宁顿了一下说道:“房事不易过度。”
此言一出张大人露出一副有苦难言的样子说道:“真是神了,神了,黎大人我跟你说实话,以后你可不要娶进门太多女人,事情太多太麻烦。咱们都是男人你也懂得,一天都不让人休息,我都想搬到衙门去住了。”
黎天朗默契的笑了笑,心里才是真的苦不堪言,就这一个到现在都只能看不能吃,哪还有找第二个的心思?
很快张大人命人取来纸笔,姜久宁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张方子,又叮嘱了几句。
正好戏台上一出戏唱完,张大人拿着方子告辞了。
黎天朗见姜久宁从怀里掏出手帕,急忙接过去帮她把额头上的汗擦了擦,心疼道:“瞧把你累的,我都心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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