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御北寒拧着眉声色俱厉。
“那你自己扎一刀,让我信你!”黎天朗把弯刀丢在地上发出当的一声脆响。
“我不陪你做这么无聊的事,”御北寒说道。
“你还不是心虚?”黎天朗惨笑着指了指姜久宁又指了指御北寒说道:“你们两个在我面前倒是郎情妾意,把我置于何地?三年……”
眼见他口无遮拦,姜久宁心急一下捂住他的嘴,劝道:“你是真醉了,别说了。”
黎天朗抓住她的手把她扯到面前,痛心的说道:“你说三年我就答应三年,可连三十天都不到你就跟他卿卿我我,真当我是傻子那么好骗?”
姜久宁慌促的看了一眼御北寒,凭他缜密的心思很容易就会意识到问题所在,她急火火的问道:“你怎么就是不听我解释?”
“我听,”黎天朗目光灼热的盯着她,忽然扳住她的肩膀说道:“那你现在证明给我看。”
说着就朝她亲了下来,姜久宁下意识的躲闪,同时甩出一记清亮的耳光。
啪!
整个房间霎时安静下来。
黎天朗难以置信的看着姜久宁,眼神越来越冷,就在他发作的前一秒,御北寒欺身上前快速的把姜久宁护在了身后,沉声说道:“采花大盗花必落今晚来过这。”
“你说什么?”黎天朗恍惚的看过来,细长的眼睛眯了眯,问:“花必落?”
“这就是我会出现在这的原因,”说完御北寒朝他抱拳道:“告辞!”
御北寒大步走出了房门,即便挺拔着脊背身影也显得落寞。
姜久宁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缓了一下语气说道:“对不起!”
“花必落真的来过?”黎天朗不敢信的问,他分明就在隔壁来着,怎么一点都没觉察?
“是,”姜久宁扶着桌边坐下,自顾的倒上一杯水,缓缓说道:“我被他掳走,幸亏遇上了云在行,他武功不敌这才放了我自己逃走了。云在行把我护送回来,刚好被你遇上。你若是不信,天亮之后去五条街那里有一间废弃的院子,其中一间房的屋顶被他们打坏了,你可以亲眼去看。”
姜久宁说完喝了半杯水润润嗓子,抬眸看着他,一双星眸冷静的不像话。
黎天朗这会儿的酒已然全醒,他根本没办法怀疑花必落的事。
因为这几天张大人就提起过好几次,花必落的在阳城县出现过。而他也听说苍岩山最近动作很多,四下追缉悬赏犯。
前后联系起来,事情的脉络一清二楚。
他面露难色的看着姜久宁,一想到自己刚才实在太冲动,不光误会了他们还说出那些伤人的话,做出伤人的举动,便自责不已。
他尴尬的张张嘴说道:“你没错,都是我一时糊涂。宁儿!”
黎天朗一把抓住姜久宁的手,祈求的看着她说道:“我真是见不得你跟云在行一起出现,当时就被猪油蒙了心,你打的好,我真该打!”
说着拉着姜久宁的手朝着自己脸上打去,姜久宁冷淡的缩回了手,蹙着眉说道:“我虽然不是男人,但也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我约定了三年就是三年,你无需怀疑,也无需猜忌。我如果想跟他在一起,就不会跟你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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