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为什么?”萧隐看向她。她是个年轻女人,腰肢纤细,着穿青花瓷花纹旗袍,有几份妩媚之姿。
她上上下下打量萧隐一眼,闪过一道隐晦的鄙视,说”对不起,先生,须衣裳整齐才能进去。”
萧隐看了眼身上穿着,衣服虽半旧不过到也干净,没有一丝皱痕,裤子今天新换的,更不用说。确认自己衣裳裤子没什么不整齐时,萧隐说“我的衣裳挺好的,怎么就不整齐了?”
“先生你还是回去换身衣裳再来吧。”她礼貌的微笑着。
“我没有时间回去,你还是让我进去吧。”
萧隐不可能回去,这里离家路途遥远,回去再过来,估计楚玉君她们早已吃完了。
“不行,先生。”
“那好,你到是说说我的衣裳怎么就不整齐了。”见她丝毫不松动,萧隐有些恼火,声音不觉大了一些。
“总之你就是不能进去。”她同样如此。
“你怎么不讲道理,我就是要进去,看你怎么办。”萧隐正要硬闯,突然传来一道男子浑厚的声音“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
一个中年男子从门口迎面而来,片刻就走到二人身边。迎宾见到他,立即指着萧隐,说”经理是这个人要硬闯进去。”
经理目光转向萧隐,脸色立刻绽放笑容,说“萧隐,你来了。”
“你认识我?”萧隐以为自己将会面对一些保安,那里曾想到他居然认识自己。
“你忘了,我是楚戈,上次在二叔卧室里见过。”楚戈说。
经他这么一提醒,萧隐到是想起来了,上次是在楚南殊的房内看到过他,只不过当时房内人太多,所以萧隐一时没有认出。萧隐记得他好像是楚树心最小的儿子,精明能干。
“原来是楚叔叔。”萧隐立刻笑着说。
“刚才是怎么回事,什么闯不闯的?”楚戈问。
一旁的迎宾听见萧隐叫楚戈楚叔叔时脸色已经白了一分,如今又闻得此语,脸色更是又白三分。她用可怜哀求的眼神看着萧隐。
萧隐本有心说出刚才之事,不过见她这幅可怜之色,想起出门打工谁也不容易,于是临时改变了注意,说“没事,这楼挺精美的,所以我多看了会,对了,她怎么叫你经理?”
“来,我们一边走一边说。”楚戈笑笑客气的带着萧隐进了玉衡楼。
迎宾目送他们二人离去,长呼一口气,心里不由对萧隐生出一丝感激。
其他人见萧隐被玉衡楼的经理亲自请进去,纷纷对他的身份产生了好奇。
经过楚戈一路上解释,萧隐才知道原来这玉衡楼就是楚家的。它从什么时候落在楚家手里已经不可查,反正至少也有一百多年了,楚家对玉衡楼很重视,就算是以前经历大劫的时候都没有想过要卖掉它,现如今玉衡楼已经相当于楚家的一个标志。
“快进去吧,二叔已经在里面等你了。”来到一扇红漆大门前,楚戈笑着说。
萧隐点点头推门进去。只见里面古色古香,檀色墙壁上挂满了青卷画轴,或山水、或鱼鸟、或幽尼寺庙、或飘渺仙宫.....东西两边放着博古架,槅内摆着古董,各色各样,琳琅满目。墙角又有花样盆栽,其中一株青松,七尺有余,其枝虬结盘缠,异常亮眼。
正中放着一张梨花木圆桌,桌边现坐着楚南殊、楚项、楚玉君、楚玉君妈妈和楚玉君二叔三叔等一共十人。楚树心因为身上有疾,又加上耄耋之年,所以没有来。至于其他的人,楚南殊看出萧隐并不太喜欢,所以也没敢多叫。
见到萧隐楚南殊站起迎了上来,说“萧隐,你可差点迟到了。”
“呵呵....不好意思,楚爷爷,路上耽搁了一些时间。”萧隐笑了一声。
“没事、没事。来了就好,过去坐吧。”
老爷子拉着他的手在他的右边坐下,而萧隐的右边则是楚玉君,再过去就是楚玉君的一个堂兄。楚南殊左边是楚项,楚项身边就是楚玉君的妈妈,然后是楚玉君二叔等等,十一人环绕餐桌。
大家一一打过招呼后,楚南殊就吩咐服务员上菜。
玉衡楼既然是楚家的,又萧隐是楚家大恩人,那么吃的菜自然不会简单。片刻后,各色各样的山珍海味呈上桌子,一道道森罗成列,色香味俱全。
当服务员关上房门出去的时候,楚南殊说“我们开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