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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内两大派系的头子见面,这可是足以搅动朝堂政坛的大事。
最近胡惟庸以参政之位,一直排挤着刘伯温,而胡惟庸能这么放肆的一大原因,便是其背后站着左相李善长。
这么一个处处针对自己的老狐狸,他来见自己做什么?
不过,对方毕竟官职和势力都要比他刘伯温更高,若是推脱不见,朝堂之上不知又要多生多少事端。
在没有迈入政坛之前,你想拒绝谁就能拒绝谁。在迈入政坛之后,便是你多看一眼,多睡一会,都会是政敌针对你下手的借口。
叫老仆将李善长迎进来,刘伯温则准备着松针茶。
松针茶味苦油大,回味也是带着松香的苦涩味,喝惯了龙井的李善长,一定喝不惯这松针茶。
刚刚备好茶叶,刘伯温便看到李善长一改平日阴狠善妒的模样,反而露出一点点正大光明的意思。
“伯温真是好雅致,赏湖景,饮松茶,可是有什么顿悟?”
刘伯温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百室兄言重了,快请坐,一起品茶。”
李善长拿起自己最讨厌喝的松针茶,以往他讨厌此茶,一是这毫不掩饰的苦味,二是当年刚和刘伯温认识的时候,每次刘伯温都给自己上这种茶。
看着杯内黄绿色的茶汤,李善长轻抿一口,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苦,不过感觉却和以前大不一样。
李善长看着刘伯温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心底暗笑,大家都是鱼,聪明的鱼也怕钓者下网。
你刘伯温清高,一边吃着钓者撒的饵料,又不想贡献童男童女,恐怕日后朱元璋下手的不是他李善长,而是你刘伯温!
“伯温兄,不知你可听过一个名叫张天赐的年轻人?”
刘伯温皱了皱眉,思索片刻后缓缓点头:“自然知道,军器局的九品大使,听闻深得陛下喜爱,常常会被陛下召入宫中商谈秘事。”
李善长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神神秘秘的靠近刘伯温:“我和那张天赐偶然在玄武湖边相遇,和他聊了一些……”
“关于钓鱼的事……”
接着,李善长将自己和张天赐的对话,大致讲给刘伯温。
刘伯温起初听的一脸疑惑,随后越听越越觉得不对劲。
到最后刘伯温更是浑身颤抖,暗道一声:“原来如此…”
没人知道刘伯温想到了什么,当时李善长讲完之后,便起身离开。
皇宫中御书房内,朱元璋笑着看着拱卫司的密报。
“呵呵,希望百室和伯温不要犯蠢,不然我只能动刀子了。”
“这小子在家闲扯,叫错拱卫司名字为锦衣卫?”
“倒是好名字,不过若是拱卫司改制,怎么也要等咱集天下大权之后。”
如此平平淡淡过了三天,一日中午,工部响起震天的欢呼声。
“成了!硫酸成了!高锰酸钾也成了!”
“我踏马真是个天才,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