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只有胡惟庸身上破破烂烂,躲在一个半人深的土坑中幸存了下来。
看着胡惟庸那白净而没有任何烧伤症状的皮肤,朱元璋冷笑一声,也没去拆穿胡惟庸。
谁知道胡惟庸到底是火灾之前就躲了起来,还是火灾之后才回到院子里,躲在土坑下。
反正整个胡府死的一干二净,只剩胡惟庸一个活着的,就足够蹊跷。
再看胡惟庸虽然痛哭流涕,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但是眼神中却没有什么悲伤。
既没有哭自己的正妻,也没有哭自己的小妾,只是一味地哭。
但凡聪明一些的人,谁能看不出这其中的问题。
几乎朝堂上的所有人,包括朱元璋在内,都认为这火是胡惟庸自己放的。
只不过问题在于,为何胡惟庸要放火烧死自己所有的家人?
胡惟庸一家惨死,朱元璋也不好意思在压榨胡惟庸,便给胡惟庸发了几百两银子做安慰。
朱元璋还贴心给胡惟庸放了无限期的假,什么时候处理好自己的事,什么时候再回朝廷干活。
而胡惟庸则哭哭啼啼的谢主隆恩,离开了皇宫之后也是沉默寡言。
直到回到了自己残垣断壁的破宅子,胡惟庸眼底这才流露出一丝冷意。
为什么要放火?当然是要一箭三雕!
家中不利于自己的证据,疑似出轨的妻妾,锦衣卫的内奸。
一场大火之下,三个因素全部去除,这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吗?
又过三日,胡惟庸和八大商来到新的秘密集会的地点。
看着眼前的八大商,胡惟庸紧锁眉头:“上次安排你们的事,你们就是这么给我办的?”
八大商互相对视一眼,最后还是为首的范商先行开口:“胡相,我们不过平头老百姓,就算我们下场去反对水泥、化肥、蒸汽机,也没人听我们的啊。”
田商这时也在一旁说道:“是啊是啊,我们可不是什么都没做,那水泥路有毒的流言蜚语,给孔府的假的蒸汽机图纸,可都是我们想的办法。”
“我们本想着借着孔家的名头,把这事闹得全国皆知,如此一来不就能打击这三个产业吗。”
“可是谁知道,朱元璋一套大移民政策下去,山东不愿意用化肥不同意水泥路的,全都调到别个地方了。”
“我们给孔府的蒸汽机,朝廷也是把这事压了下去,一点风声都没传出来。”
靳商这时候插嘴说道:“我们就是想动手,也不好办啊。”
听着八大商的狡辩,胡惟庸一拍桌子:“我不问过程,我只看结果!”
“结果就是,你们一件事都没办好!反而还帮朱元璋铲除了一个大敌!”
“我现在就好奇了,你们八人,到底是我这边的还是他朱元璋那边的!”
八大商见状,赶忙连连上前对胡惟庸安抚道:“胡相,您这是什么话?我们肯定是您这边的啊!”
“俗话说,做商者当童叟无欺,我们商人怎么可能说谎呢!”
“对啊对啊,我们做生意的最讲诚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