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都少了,甚至很多影视剧都用上了粉扑和粉刷,简直了。
后来她当女三号的那部剧,导演为了还原以前电视剧的考究和细节,这才重现了需要融水拍脸的胭脂膏子,还有抿唇沾唇的口红纸以及画眉的时候会有点青色的青黛。
篦梳的作用实际上并不是单纯的梳头,更多的是清理发丝和头皮,这个在以前没有条件做到天天洗头的时候当然很有用,之后到了现代,吹风机什么的谁家都有,自然这篦梳也就逐渐退出市场只在古装剧里见到了。没想到到了后来,连古装剧都不常见到了。
结果,穿越时空,再一次见到了。
许粥粥不由得感慨:“果然这工具呢,非要到特定环境下才能体现出存在的意义。”
这句话小绺依然没听懂:“什么?什么存在意义?”
许粥粥道:“梳子呀,这梳子得在有头发的人手里才能有用嘛。”
小绺虽然不知道这个和存在意义有什么关系,不过也觉得有道理,点点头道:“也是,谁会卖给和尚和尼姑梳子呢,这不是讨打嘛。”
“这可不一定,还真的有人卖给和尚梳子过呢。”进来给许粥粥送燕窝的胡娟娟听到这话,顺口回了一句,她手里抱着一叠衣裳,估摸是洗衣房那边的丫头刚刚送来的,新送来的衣裳要先悬挂在香包柜中浸染两日香味,这样才能让衣裳上消除皂角的味道,染上花香味。
许粥粥好奇,看着手脚麻利干活的胡娟娟,道:“谁呀?哪位奇人卖梳子给和尚?”
胡娟娟随口道:“就那个越来书局的老板,虽然那老板也不知道是男的女的,但是他的传闻却极多,且都说他十分厉害,经商有道。结果有人不服气,说,你这般经商不算什么本事,你若是能把梳子卖给和尚,我算你厉害。”
“那个和越来书局老板打赌的人,就是卖梳子的,结果只是过了两日,当真有不少寺院的和尚,过来那人的梳子铺子,要订购很多很多的梳子。”
许粥粥说道:“这不是好事吗?这打赌就算是输了,那个卖梳子的客人也不算吃亏呀。”
小绺点头:“是呀,他不是做了生意嘛。”
“哪有那么简单,”胡娟娟笑道,“那越来书局的老板既然是个商人,就不会让自己做亏本的买卖,那些梳子,是之前和那老板商量好的,要分账的,等于说,虽然那做梳子的老板有了生意,可是这账目的大部分都要给到那越来书局的老板手里。”
小绺问道:“那,那个老板是用什么办法把梳子卖给和尚的呢?”
胡娟娟特意在这里卖了个关子,反问许粥粥道:“小姐,若是你,有什么办法?”
许粥粥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了听过的故事,但是她已经决定做个低调的配角,不愿意拿穿越女主的本子,故而有意地“想”了很久才慢吞吞道:“其实庙里可以有梳子的,即便是和尚不梳头,难道去寺庙庙里上香的信徒就不需要在见到佛祖之前整理衣冠吗?别说是大佛寺了,即便是普通的小庙宇,那香客们在拜佛之前,还记得伸手整理自己的衣裳洗干净手呢,所以说,若是商人告诉和尚,可以在佛寺一些地方摆放一面铜镜,一把篦梳给香客整理衣冠,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