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小绺真的给吓哭了,她把之前一直谨记的什么大府的丫头的规矩抛之脑后,然后尖锐的大叫:“小姐!小缕死啦!!!”
旁边打扫完毕刚刚走出门口的伙计听到动静,连簸箕什么的都顾不上理会,一把放下拧身往回跑,进门就看到小缕面色如纸浑身如落水那样的躺在地上,整个人都被出的冷汗给泡透了。
伙计连忙扑上去扒拉他的眼皮,也是眼白多过于黑眼珠,简称翻白眼。
伙计也是见多识广,倒是没有被旁边小绺的大呼小叫给乱了心神,而是直接去摸探他的鼻息,一旁的许粥粥也去探他的脉搏,两人均在探到温热的鼻息和有力的脉搏的时候放松了下来。
小伙计对着许粥粥道:“小姐放心,这位小兄弟应该没什么大碍,如此这番,大概是吓到了......那小乔大人,确实有点吓人的。”
伙计说的安慰,许粥粥也点点头,道:“不过他脉搏确实跳得有些快,出汗也多,劳烦伙计在大夫来之前,给他喂一些水。”
伙计自然点头。
大夫要过来,伙计知道分寸,十分妥帖地把许粥粥请到了旁边里间去——原来这雅间里头还有内门,平时遮挡的严实,隔音也挺好,但是若有必要,拆开中间的两层隔板,就能够打通成一间大间。
在大夫来之前,伙计叫来几个力气大的,一起去把旁边给开了个小门出来——这倒是也方便,那小门平日里端端正正地镶嵌在墙壁上,一般人看过去,只会觉得是一副挂在墙壁上的木版画,而那木雕的内容是一面老僧月下敲门图。而那木门的开关,恰好就是画中老僧要去触碰却还未触碰到的门环。
画中有话,而画却又能衍生到现实,确实很有意思。
许粥粥被请到雅间,牡丹楼作为赔罪,又送了许多的小食和熟水。小绺哭哭啼啼站着旁边,又忍不住伸长脖子去看外头小缕的动静。
许粥粥道:“你若是不放心,去盯着吧。我这里不需要伺候。”
小绺听了之后,虽然还是摇头,却也控制自己脚步往外头挪了两步。
许粥粥心中叹气,还是温和说了一句:“去吧,他也是为了你才去出头的。”
小绺这才抽抽搭搭小跑着跟了出去。
按照许粥粥的观察,小缕只是后怕罢了,过激反应的一种,一般来说,挂两瓶葡萄糖水,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不过经过这件事情,小绺惧怕小缕的情绪可能就会有所转圜了。
许粥粥听着外头的动静,门是开的,她坐在里头,迎门的位置隔着一架祥云白鹤的屏风,隐约能够见到对面的动静,不多一会,一个身姿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大夫进来,身后还有个背着药箱的随从。
中间隔着的门很小,视线范围有限,而且他们也不可能就这样把小缕放在门口让许粥粥盯着诊治,她也就只能够听到一些动静罢了。
不多一会,那大夫诊治完毕,也开了药方,这才由着伙计指引来到许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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